想起佑介日记里有这样段记述
“,”她说,“被脱光衣服。”
胸口阵闷痛,向黑暗中她迈步。
“然后为不让逃走,还紧紧地抱着,就在那张床上,那个男人,那个总是带着酒气男人……”她哽咽,“叫他放手,说次又次,可是他就是不放,还说‘只有你站在这边,不许你也嫌弃,不许你也看不起’,边说,边对着身体—”
令人窒息沉默过后,她接着说:“不停地舔。”
正要再往前迈步停住脚步。陷入种错觉,她声音仿佛在四面八方回响,让有点耳鸣。
但沙也加没有回答。她用力摇着头,然后猛转身,冲上楼梯。中途鞋子掉下来,她也顾不上捡。
拾起鞋子,追上去。
到二楼,发现佑介房间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抽泣声。从走廊往里看去,只见沙也加跪在地板上,脸埋在佑介床上哭泣着。
伸手去拧门把手,她似乎注意到:“不要进来!”
不由得缩回手,在那里站好会儿。
来说,你就是沙也加。”
“谢谢你。”
“不用……”
移开视线,但很快就又望向她。她也凝视着。
伸手揽住她肩,把她轻轻拉到身边。她也毫不抵抗地投入怀中。
“每天晚上都是这样,直很害怕夜晚来临。”
“你没跟任何人说吗?”问。
“开不口。”她回答,“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大概是出于恐惧吧。不敢违抗那个男人,害怕他会变本加厉地虐待。”
认为这很有可能。遭受虐待儿童,大部分都没有勇气告诉别人,而是独自苦恼着。
沙也加,不,御厨久美对御厨雅和来说,是唯个不会让他想起严厉父亲人。遭遇佑介冷眼相待,御厨雅和定感受到强烈孤独和屈辱。或许正因为如此,他愈发对女儿产生畸形迷恋。
沙也加终于抬起头,但却没有朝转过来,而是依旧面对着贴有蒸汽机车海报墙壁。
“在那个房间里……”她轻声说,“被那个男人……”
“啊?”皱起眉头,“哪个房间?”
“就是那个房间,有花瓶和绿色窗帘房间。在那里,被那个男人……”说到这里,她烦躁地摇着头,“拜托,把手电筒关掉。”
赶紧关手电筒,们顿时浸没在片黑暗中。
吻她嘴唇,然后紧紧抱着她。这种触感和体温,自从最后次拥抱后,已经好几年没有感受过。
离开她唇,望着她双眼。她似乎也有所察觉,直紧闭眼睛慢慢睁开。黑暗中,们彼此对望着。
就在这时,她突然瞪大眼睛,仿佛被什吓到。还没来得及问她怎,她已从身边离开,那动作简直可以用躲闪来形容。
她两手捂着嘴,眼神胆怯地向望来。发现她在颤抖。
“怎?”这才有机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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