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
“很久以前？”
脱口问
句，随即倏地惊，终于反应过来她这话
含意，“你想起来？曾经躲在这架钢琴下面？”
沙也加移开视线，用手指擦擦钢琴脚，那里灰被抹去，露出道黑线。
“那天也是这样，又打雷又下雨。”她喃喃自语。
2
“钢琴下面？”顺着她手指方向望去，那里放着架钢琴，“钢琴下面怎
？”
“在下面……躲着……”
“躲着？谁啊？”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晃晃悠悠地走到钢琴前，在那里蹲下来，做出从钢琴下面偷看房间动作。
“怎，钢琴下面有什吗？”又问遍。
“包括所有时钟都停在同样时刻，凡此种种，无不让人觉得这栋房子里时间被扭曲。这当然是有人刻意为之，但他目何在呢？”
沙也加想下，摇摇头。“不知道，点头绪都没有。”
凝视着她脸，旋又望向手上日记本，总觉得们定忽略什重要细节。
雨声愈发急骤，瞥眼窗外，雨点激烈地敲打着玻璃，画出无数条银线。
“这雨越下越大，”说，“们还是早点离开为好。”
还有更值钱东西啊，比如那架钢琴。”
“钢琴可能不好脱手吧，而家用电器谁都想要。”
“是这样吗？倒有种强烈感觉，这个家只怕从开始就没有那些东西。就拿电视机来说，如果以前有过，你觉得会放在哪里呢？”
“应该就是这个房间吧。”沙也加站在客厅沙发旁说。
“放在这个房间什地方？”追问。
扶沙也加坐到沙发上，自己也坐在旁。雨依然下个不停，但如果能唤起沙也加记忆，也就不那让人心烦。
沙也加仍然蹲在那里，抬头看着。
“在下面躲着呢。”
“所以说到底是谁啊？”声音急躁起来。
她舔舔嘴唇，喉咙动下，像是咽口唾沫。“是……”
“你？”不明白她意思，盯着她脸问，“什时候？”
远处天空突然亮，沙也加不由得个激灵，紧接着就是轰鸣雷声。
“没事，离们远着呢。”笑着说。
沙也加微微低着头，不停地眨着眼睛，接着手托着脸颊四下张望，眼神也变得恍惚。
“怎？”问。
她慢慢伸出右手食指，指着前方：“钢琴下面……”
“嗯……”她扫视四周，最后望着壁炉陷入沉默。
“没地方放吧？”说，“如果这个房间放过电视，应该有块空出来地方才对，但这里根本没有这样空间。”
“也是……”沙也加站在那里，抱着胳膊沉思。
“不过家用电器稀少这个问题，可能也没有那严重，没准这是屋主贯风格。觉得更难以理解是，这里竟然连挂历都没有。不管哪家都会在墙上贴张吧？”
“听你这说，还真是这样。确实很奇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