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她艰难地说。仿佛看到她固执模样:眼睛定定地望着远方,眼圈也泛红。
叹口气,略显生硬地说:“明天下午有
内心涌起强烈好奇心,但还是按捺着继续问道:“这件事你丈夫知道吗?”
“他现在不在。”
“不在?”
“他去美国出差。”
“这样啊。”用食指将铅笔芯推回去。
“你还不是样,直在躲着。”
“没那回事。”
“是吗?”
“是啊。”
“呵……”拈起桌上自动铅笔,咔嚓咔嚓地按出笔芯。难堪沉默持续几秒。“算。”说,“那你今天打电话过来是为什事呢?纯粹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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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接到个电话,那是切开始。
听声音便辨出对方是谁。那带着几分稚气独特嗓音,让内心阵激荡。但还是刻意用例行口气问:“请问您是哪位?”本来是想在她面前逞点强,话出口就后悔,这样做未免太无聊。
“噢,是中野。”她报不是原来姓氏,而是结婚后改夫姓。看来她也在以她特有方式逞强。
“中野?”继续装作想不起来样子。
“不过你别误会,”她呼吸又有些紊乱,“即使他在也无济于事。”
沉默,完全摸不着头脑。但从她口气里,意识到事情严重程度,看来需要谨慎对待。
“你还是再好好想想吧。”舔舔嘴唇,“其实还有比更合适人选,不是吗?从某种意义上说,们现在见面非常危险,你明白吗?”
“明白。是深思熟虑后才拜托你。”
“可是……”
“才不是。”话筒里传来沙也加呼吸声,虽然很轻微,但还是察觉到她气息有些紊乱。她下定决心似开口道:“有事要和你见面,你有时间吗?”
有些惊讶,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出见面。望着铅笔芯,问道:“什事?”
她顿下,回答:“在电话里说不清楚。”
耳朵贴着听筒,不禁开始浮想联翩。脑海里涌现出若干好似三流言情小说故事情节,但实在不相信沙也加会为那种事打电话找。不过还是问句:“这件事和们俩有关系吗?”
“和你没关系。”她立即否定,“是自己问题。不过希望跟你谈谈,还要请你帮个忙。”不等回答,她又抢先说道,“你是唯可以依靠人。”
“啊,不好意思。是仓桥,仓桥沙也加。”
“是你啊!”副终于反应过来口气,演技拙劣。
“前几天聚会上多承你关照。”说完,她陷入沉默,仿佛不知道如何接口。这也难怪,“前几天聚会上多承你关照”—这句寒暄本身就与事实相去甚远。
对着话筒轻笑声。“话说回来,那天们几乎没怎聊过呢。”
“是啊。”沙也加似乎也放松不少,“你只顾着和男同学说话,都不来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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