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可以更大胆地,更迫切地说出自己想要切。
他腿勾住郁松年,睡衣挂在臂弯,将不能承受刺激地方放肆地在对方身上磨蹭着,如撒娇猫,尾巴颤抖得厉害,在主人大腿上留下湿润。
“不怕疼。”沈恕舔着被吻肿嘴巴,他迷蒙地望着郁松年,像是痴,又像是除郁松年,他再也顾及不任何事情:“只想要你。”
“求你。”
郁松年理智摇摇欲坠,而沈恕话语,轻而易举地将其推进深渊。
“也有个秘密想告诉你。”沈恕在郁松年耳边轻声道。
沈恕脸颊通红,像是喝醉酒,直白地,大胆地吐露爱意:“对你见钟情。”
“从高中时候就喜欢你。”
“在婚礼上说话,都是真。”
肩膀疼,是郁松年用力咬住他肩,又缓缓舔过那些齿印,吻着那片肌肤,郁松年低声道:“别说。”
睡衣被扯开,郁松年吮吸着颈侧柔软皮肤,将人抵在墙上:“喜欢你,从很早以前就喜欢,喜欢得都快疯!”
沈恕感觉到身体有些疼,这股疼痛却前所未有地刺激着他。他舒展着自己身体,将切都交给郁松年。
献祭般姿态,让郁松年瞳孔周遭都隐隐泛红,掌下身躯柔顺而配合,所有肢体语言都在说明,他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郁松年急促地喘着气,逼迫自己停下来。不能再继续下去,这下去他可能真会失去理智,弄伤沈恕。
沈恕睁开眼,他脖子上还带着郁松年吻痕,衣襟敞开有指印,再往下更是塌糊涂。
沈恕等整晚,想很多话,组织无数次语言,现在却只剩下最本能话语:“爱你。”
掐着他手越发大力,郁松年压着他,将他完全拢在自己怀里,他掐着沈恕下巴,深入而漫长亲着他。
那亲都不像亲,吻不似吻,像是贪婪地恨不得将人嚼碎吃进肚子,直到融进身体,彻底合二为。
喘着粗气,郁松年揉着沈恕通红嘴唇,警告道:“让你别说,不想疼话,就别再撩拨。”
怕痒又怕疼沈恕,现在却好像不怕。得到爱,明白被偏爱人,总是无所畏惧。
他不明白郁松年为什停下来,他主动拉着郁松年手,就像刚才按住自己胸膛般往臀上压。
郁松年却如触电般抽回手,甚至转过脸去,不看沈恕。
沈恕亲着郁松年耳垂,身体笨拙地磨蹭着对方,进行拙劣勾引。
然而沈恕不知道,他甚至不需要做什,他存在本身就是对郁松年来说最大诱惑。
见郁松年始终不动,身体却绷得很紧,犹如即将爆发熔岩,只需再给些细小刺激,就会彻底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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