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昏过去,沈恕不知道,他只知醒来时候,腰酸得几乎动不。只是这次郁松年有经验,提前给他做好清理和上药,所以沈恕没有发烧。
以防万,郁松年还给他买X国有名肠胃药。
虽然没想过要以这种方式体验X国药,但是沈恕还是将药收进床头柜里。
拉开柜子时候,看见里面放着几盒不同型号安全套,沈恕扶着酸痛腰,站直望向郁松年:“你昨晚不是说没有吗?”
郁松年走过来,扫抽屉眼,自然道:“没有尺寸。”“……”沈恕时无言,又不能够确定郁松年话语真假,毕竟他没有给郁松年戴过,确实不清楚合不合适。
裹着被子沈恕挪动着,想要从郁松年怀里出来。
然而因为身体酸痛,行动笨拙,沈恕挪动时候,往前倒,摔在地毯上,以个屁股撅起姿势。
虽然不疼,但实在很丢脸,尤其是身后传来凉意,让他知道被子没将他下半身裹住。
越急着想起来,上半身反而在被子里缠得越紧。
郁松年见他这个模样,笑:“这害怕做什,又不会动你。”
恕索取亲吻:“你疼吗?”
就着紧贴身体和姿势变化,沈恕甚至看见腹部清晰地隆起,闪而过,让人脸热同时,又觉得害怕。
“疼。”沈恕说道。
“小骗子。”郁松年第二次质疑,只是前次沈恕没有说谎,这次他弯下头,将脸埋进郁松年颈项,不再说话。
确实是说谎,海都要将床冲湿,天赋异禀,又怎会疼。
况且,郁松年那处确是凶器,般型号应该都不合适。
昨晚闹得太晚,沈恕又在床上补觉,下午时候,才戴上帽子和墨镜,和郁松年起出门逛逛。
虽说是蜜月,但也总不能直在床上厮混。
沈恕怀疑地停下挣扎,用手扒拉开脸颊旁被子,扭头往后看:“真吗?”
从被子里艰难探出脑袋他,头发是乱,脸颊是粉,嘴唇早已被弄肿。尤其是大腿和屁股位置,在阳光中痕迹鲜明,是开整晚船痕迹。
郁松年轻松地将地上沈恕连同被子起抱进怀里,亲亲他鼻尖。
沈恕刚放松下来,就面色变,急促地喘声,继而不可置信地望着郁松年,却没说什谴责话语,只是咬住嘴唇,闭上眼睛,忍耐下来。
郁松年心满意足地抱紧怀里沈恕,慢声道:“当然是假。”
海边灯塔亮几乎整整夜,艘接着艘轮船满载而归。
狂风,bao雨天气里,些船货物及时地送到岸上,还有绝大部分货物,沉入海边。
最后会在船离开海时间里,被海浪股接股地冲到岸上。
天色从黑夜到日出太阳升起,彼时刚从浴室出来沈恕,被郁松年裹着薄被,抱着坐在地毯上。
他背靠着郁松年,疲倦地看着升起太阳。和日出同升起,还有郁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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