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真太冰,他吃很久,手里冰棒都没有要化样子。
但是来郁松年家吃雪糕这件事,是他主动提出,无论如何也不能浪费。
哪怕舌头麻,口腔被冰疼,也要继续吃着冰棒,直到它稍微融化些为止。
郁松年靠在沙发上,他听见沈恕带着鼻音,闷闷咳嗽起来。
郁松年睁开眼,就见沈恕仍然用苍白手指掩住殷红嘴唇,咽下口巧克力。
掌下肌肉僵得厉害,紧紧绷着,触手坚硬,让人怀疑这到底还是不是人身体。
摸起来就像滚烫岩石,覆着层柔软皮革。
“可能做得没有你好。”沈恕手指伸向郁松年:“不过会加油。”
郁松年呼吸明显急促起来,看着他目光仍然不可置信。
在沈恕跟他回来前,他是有想象过,可切都不如现实中来得刺激。
“不喜欢?”郁松年眼神略深地看着沈恕还残余着雪糕嘴唇。
“你为什在池子里对做那种事?”沈恕不答反问。
郁松年眯眯眼:“想做就做。”
“是吗。”沈恕像是走神般低声道:“也想做。”
刚说完,沈恕就见郁松年猛地坐起身,像被他吓到,眼睛睁得略圆,这模样在他看来,十分可爱。
:“在想你为什会跟回家。”
“因为想吃雪糕。”沈恕说。
郁松年对他敷衍答案没有任何表示,不过同样地,他也没有碰沈恕。
刚才在门口时,郁松年身上那股迫人存在感,此刻都消散不少。
沈恕放下手里雪糕,还剩最后口:“你真不吃?”
然后才轻轻地抽口气,按着自己嘴角
沈恕额发由于在摄影棚洗过缘故,垂落下来,遮挡视线。
他用手随意将那缕头发拨至边:“应该会有些冰。”
从冰箱里拿出来雪糕,还放在茶几上。
沈恕把原本香草味冰淇淋,换成巧克力冰棒。
刚开始吃时候沈恕还对这冰雪糕有点不适应,但因为是他喜欢,所以还是想尝试下。
郁松年已经在怀疑,喝酒到底是不是他:“你知道你在说什吗?”
沈恕本正经道:“知道,而且你也知道不是吗?”
“跟你回家,不是为雪糕这件事。”沈恕从沙发挪下来,这是他第次这失礼,没有坐在本该坐位置。
也是他第次跪在柔软毯子上,双手同样撑在地面,很不体面地朝坐在沙发边,根本无路可退郁松年膝行数步。
直到抵达郁松年微分双膝边,他按在对方腿上,稍微稳住身体。
“不用。”郁松年揉着额头,舒缓因为酒意上来后酸胀感。
下秒,冰冷掌心贴住他脸颊,是沈恕手,捧过雪糕后,温度极低。
沈恕将他脸颊托起,俯身下去,吻住他嘴唇。
浓郁香草,顺着微凉柔软嘴唇,滑进郁松年唇齿间,甜得要命。
舌尖从郁松年唇间收回,沈恕轻声道:“有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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