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线距离中,郁松年用鼻尖蹭蹭他,像大型动物之间示好,又像情人间厮磨,他问:“可以吗?”
这声问询,索取不是拥抱,而是更亲密亲吻。
沈恕根本禁不住这样诱惑,他抬手按住郁松年后脑勺,抓着那湿润发,他同样想要向他神明,献上亲吻。
周遭切,都被他所遗忘。只有嘴唇上所能感受到热意与温度,他没有像上次那样,莽撞地冒犯郁松年。
而是双唇轻触后,便试图往后退。
倒也不必这样绅士,举动都要过问他意见。
这时摄影师突兀地抬高声音:“亲热完吗,就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别说话,要开始拍哦。”
他们只是在正常对话,什时候有在亲热。
正这想着,郁松年却突然用手扣住他后颈,将他往自己方向带:“刚才摄影师说后面那句,你听见吗?”
什?除让他们亲近点,还有说什?刚刚沈恕直在走神,完全没听见。
膀,直到身体稳定下来,已经被水淹到腰部位置。
他震惊地望着郁松年:“你在做什?”
郁松年将黏在他脸颊上缕湿润头发拨开:“摄影师让们靠得更近些。”
所以郁松年就将他抱下水?
还抱得那样轻而易举,就像他个米八五成年男子,没有丝毫份量样。
然而他只来得及撤开些许,郁松年亲吻就追上来。
刚才口红晕开位置,早已被擦拭干净,只余嘴角点点余红。
郁松年舌尖缓慢地舔过他嘴角,将那点剩余口红,吞噬殆尽。
郁松年离他越来越近,近到危险距离时,沈恕屏住呼吸,身体下意识后仰,却被对方扣在后颈上手定在原地。
“他说……要向神明献吻。”郁松年低垂眸子,直直地盯着他嘴唇。
沈恕被郁松年这句话,搅得脑子发麻。摄影师真说这话,还是郁松年又次地忽悠他?
这里人这多,不是私下场合,与之前在车厢里,他借着酒意强吻郁松年不同。
和在无人教室办公室中,郁松年随意低头亲吻他情况更不样。
从他表情,猜到他心里所想事,郁松年笑道:“你比平时搬运那些材料轻多。”
沈恕不清楚雕塑生日常,不过他也能想到,如果雕塑生真是这样体力活,那女生还怎继续这门学业。
意识到郁松年有可能在忽悠他,沈恕无奈地看他眼:“下次要抱之前,起码打个招呼。”说完后,他就感觉到自己言语中有着令人误解意味,又补充道:“意思是……”
“知道。”郁松年却出声打断他话语,整晚过去,他终于在沈恕面前露出真心笑容:“以后抱你时候,都会先问你可不可以。”
沈恕将再次垂落下来额发,用手拨到脑后:“也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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