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咖啡香气中,沈恕道:“他们怎喊你师哥?”
沈恕想问有很多,比如郁松年未来有什打算,为什不把书念完再回来,以后还打算出国吗?但最终问出口,也就只有这句。
郁松年放松道:“因为是助教,不算
但郁松年给他黑咖啡,他也会喜欢,因为他偏爱郁松年。
爱屋及乌,饮下郁松年亲手做出来咖啡,沈恕品出其间美味香浓,诚实道:“很好喝。”
郁松年拖来把椅子,坐到他面前,也不说话,就看着沈恕喝咖啡。
很快,沈恕就无法招架郁松年直白目光:“怎?”
郁松年用种奇怪语气道:“觉得很新奇,你竟然在这里喝咖啡。”
今日托郁松年福喝上,感觉还挺新鲜。
教师办公室里没人,艺术系导师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何况现在还是上课时间。
沈恕问道:“还是上课,你直接出来没关系吗?”
“没事,有问题他们知道来这里找。”郁松年翻出咖啡杯,问沈恕:“次性杯没有,这是用过,你介意吗?”
沈恕看着那猫咪杯,顿顿才道:“不介意。”
媳,们既然是合法婚姻,这个戒指是该由来戴。”
这话听起来好像没什问题,但细品又有种微妙感。
好似郁松年担心他将这个戒指给别人,所以才接受下来,为捍卫自己作为合法丈夫本该有权益。
沈恕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想太多。
“说起来妈也给留点东西,下次带给你。”郁松年说。
沈恕:“有什新奇。”
郁松年:“们虽然不念同所大学,但最后还是起来到这里。”
他在这个学校念书,郁松年在这里任教,如今相见,更像场时空交错地碰面。
如果郁松年和他上同个大学会怎样,这个问题高中时沈恕无数次想过。
这是注定不可能实现愿望,现实也确如此。
咖啡是手磨咖啡,要将咖啡豆先磨碎,流程比冲泡咖啡要麻烦很多。
郁松年忙活着给他煮咖啡时,沈恕随口道:“今天不是周末吗,你们怎还在上课。”
“十假期刚过,今天要补课。”郁松年随口道:“咖啡加糖吗,你好像吃不苦。”
吃不苦这个词,听起来有点娇气。
不过沈恕确实无法欣赏黑咖啡这种东西,他属下以及秘书对此都极其钟爱,表示这能够提神醒脑。
沈恕心知郁松年收下戒指后,肯定要还礼,便没有推拒。
“刚想说要带你在学校里逛逛,但想起这里是你母校。”郁松年抬手揽下沈恕腰,拍拍他背心,示意他往前走:“不过教师办公室里咖啡还不错,你喝过吗?”
从青水山庄回来,郁松年对他态度放松不少,肢体语言好似也比从前要大胆。
“没喝过。”沈恕老实道,他是好学生,喝咖啡就代表老师要跟你谈谈,不亚于父母问你要成绩单。
沈恕从未被约谈,自然喝不上这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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