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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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部站在天桥上回头看,长峰仍被警察包围着。不远处,菅野被押上警车,他看起来完全没有反抗。

判断没有错。

是这样吗?织部心想,他是为保护菅野才对长峰开枪,这样做真对吗?

诚不太明白警察

“怎?那个人有什不对吗?”

“她刚才大叫‘长峰先生’,所以长峰犹豫下才开枪。在那之前不管叫,长峰都不理睬。”

“哦,知道来问问。”

真野靠近那个女人,和她说话。那女人好像没有立刻回过神。看见真野将那女人带到别处,织部才转过身,走上天桥。

手指仍残留着扣扳机感觉。这是他第次对人开枪。射击距离比平常练习时近很多,但他不觉得自己会打中,可当时实在想不到别办法。

真野走过来,将织部手压下。“把枪收起来。”

织部终于回过神,赶紧把枪放回怀中。“真野先生,呃,长峰……”

“还不知道,总之,你先上车,开枪警察如果留在现场会很麻烦。”

“可是……”

“好,照做!你判断没有错。”

猝然响起声音撞上墙壁,又反弹回来。那瞬间,上野车站周边被寂静包围,只听得见昭和大道上汽车声。

诚不明白发生事,就站在路边。他周围人也没有移动。这样状态持续好几秒。

“请让让,请让让!”有人对着前方叫道,好像是名警察。

那声音好像个暗示,四周顿时变得喧嚣。

“什事?出什吗?”

“长峰,住手!把枪扔下!”

他从后面警告好几次,但长峰完全没有反应,拿着猎枪,不动如山,从他背影就可以感受到坚定决心。

若从背后冲过去,距离太远,剩下时间已不到几秒钟。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叫住长峰,在织部犹豫不决时,长峰早已扣下扳机。

织部全神贯注地拿着枪,连瞄准长峰腿部时间都没有,便瞄准后背。万没有打中,也不能令其他人受伤。在这短短几秒钟里,织部想只有这个。

子弹打中哪里,织部并不知道。但长峰背后染成片鲜红情景映入眼帘,他也清楚地记得长峰倒下时样子。

“真野先生。”

织部看着真野,真野对他点点头。“快去。”

织部正打算听命离开,忽见个女人茫然地站在距人墙稍远地方。

“怎?”真野循着织部视线看过去。

“那个女人……身穿白衬衫、牛仔裤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吧?”

“刚才是枪声吗?”

“怎?”

诚被后面人推挤着。围观者想弄清发生事,开始往车站前移动,诚被人潮推着往前走。

他听见有人叫着“请让让”,也听见哨声。巡逻警车警笛声也越来越近。

织部仍拿着手枪。他无法动弹,直直看着前方。前方约十米处,他同事正围着个倒下男人。地上有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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