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岸留意到昭然
表情，悄悄跑到他身边，手肘轻碰昭然小臂：“真幼稚，他们。看到
吧，
当组长那些天要指挥这两个人，很不起吧。”
昭然原本抱臂靠在石壁前，等郁岸靠过来后，微微侧身，挨近他耳廓，露出尖牙轻声笑问：“嗳，没有虐杀吧。”
郁岸咬住嘴唇，绷紧肩膀，双手背到身后，后背焦虑撞墙，半晌憋出
句：“当然没有。是船夫先动手，他把打到水里去，要淹死，再抢小兰姐装备。泡在水里，许多尸体和擦肩而过，也挺害怕，这回真是正当防卫。”
昭然抬手搭上他肩膀，拇指隔着手套在郁岸脸颊上描摹打个对钩。
“差强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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