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起望过去,昭然提着午饭回来,从破败铁网窟窿里矮身钻入。
“昭组长?”匿兰怔,“怎穿成这样。”
昭然换身夏季便服,上身只穿件纯黑无袖T恤,他极少裸露出大面积皮肤,总是包得严严实实,因为惧怕日光。
实习生们都不知道,原来每天紧紧包裹在正装制服下,高挑颀长走优雅路线昭组长,身材居然这有看头。
他皮肤接近白化程度,手臂和双腿肌肉形状完美,日光下几乎能照出淡红色血管。头长发被日光晒褪色,年轻有力洁白身体上,只有双眼睛艳红得像烧过宝石。
“嗯?”匿兰刚刚心里还想着郁岸今天这正常该不会是病吧,他思维终于又跳跃起来,开始问些怪问题。
“算是没有。从小被送到师父门下学剑术和赌术,六岁时候妈妈生弟弟,之后再也没来看过。”匿兰摸摸小指断处。
火焰圭靠在铁网上发呆:“没有,你不是在梦之花里看到前因后果吗。”
“啊。”郁岸仰起头,让透过树叶光斑照到脸上,扬起唇角闭上眼睛感慨,“没有比这再好。”
匿兰啐他:“你说什混账话?”
然刚从基地监工出来,路过网球场,看到郁岸汗流浃背狼狈模样,招手喊他:“在加练呀?帮你们陪练,怎样?”
“走开,不用你。”郁岸抹把下巴,回头对昭然凶恶呲牙。
昭然笑笑,路过球场,回家吃个午饭。
郁岸扶着墙,踉跄坐到树荫下,接过匿兰递来水,双手发抖,匿兰忍着笑帮他拧开盖子再递回去:“好努力呀,自从被钟少爷揍以后。”
火焰圭也兴冲冲坐过来,被两人起嫌弃:“你好热,坐远点。”
昭然压低身子,戴半掌手套右手扫开面前地面尘土,另只手向他们勾勾,尖牙在唇缝间时隐时现。
“孩子们,起上。”
火焰圭精神振:“球园结义?那为们组合起个名字吧。”
郁岸闭着眼睛:“孤儿怨。”
火焰圭高举双手:“耶!”
匿兰给他俩人拳,站起来冷哼:“要走,两个神经病,别传染。”
“嗳。”有人拍拍球场外铁网。
“嘁……”火焰圭不情愿往右边挪挪,“能理解。连钟少爷都应付不来,契定昭组长岂不是点机会都没有。”
“他已经放弃。”郁岸仰头灌口水,“他想和起死。表现那差,他都没骂,原来做什他已经无所谓,他认定做不到。”
“有什关系,你自己还没放弃呢。”匿兰把毛巾搭在郁岸湿漉漉发顶,“打架多简单,教你就是。”
头顶搭着毛巾,郁岸低下头,右手握着喝半矿泉水瓶,晃晃余下水,身体随着剧烈喘气起伏,汗水从裸露皮肤表面滑坠。
过很久,他闷声问:“你们,有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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