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脏。”郁岸皱眉嫌弃,小心地背靠到锈迹斑斑墙壁瓷砖上,这样就不会让昭然挨到墙上污渍,冷水放会儿才开始变热,伤口被水流冲刷,火辣辣地疼。
昭然取下淋浴头,拿在手里给郁岸冲洗,才冲几下,那孩子就抱上来,紧紧搂着自己腰,脸颊贴在胸前,水流浇湿发丝路滑到下巴,巧妙地隐藏泪水。
“你别直不说话,你是不是不喜欢?你摸摸行不行啊,再不摸就要融化,要被水冲进下水道!”郁岸踩飞水花,问个不停,水流把他从头到脚浇透,狼狈可怜。
难道猫崽核等级太低,对超高级畸化种畸体不管用吗,好感度点都不会提升吗。
“乖乖,你看不出来吗,和往常样啊,下班回来发现家又被拆,收拾完你再收拾房间,不觉得今天和们从前相处任何天有什区别,是你自己直心虚,你太焦虑。”昭然抬手揽住他,用手腕抚摸他后背,“打架没打过而已,你怕什呀。小时候打架有时候也打不过,来日打过去,啊。”他轻声哄慰,哄到最后自己没忍住笑出声。
“打架输还敢这嚣张,真不知道怎说你好。”昭然并没正面回答他,他转身背对郁岸,在穿衣镜前解开几颗纽扣,拽着领口把上衣脱下来,衣摆向上滑,寸寸露出窄腰和背廓,刚刚结束场见面礼节,白皮肤下晕开层潮粉色。
他模棱两可态度俨然成为种放纵和默许。
郁岸扬着脸,下巴抵在昭然背后,动动耳朵,血丝和感染蛋白起沿着大腿淌到脚踝,再从凸起处滴落到地毯上。
“你抱吧,抱下。”郁岸双手搂到昭然喉咙前,踩着裤子向上爬,最后紧紧扒挂到昭然肩膀后,脸颊贴在粉白滚烫皮肤上,腿还有些发抖,“你好冷淡呀。再做次?不痛。”
他浑身是伤,宛如刚从外面废墟中流浪回来,掌心里被玻璃割伤留下深红血痂,锁骨前溃烂抓痕、脸上淤青、后颈钢丝割痕、身体上破片溅落擦伤,昭然对着镜子扫视他全身,最后视线在手腕上深红指痕上落定。
郁岸怔怔淋着水,咬咬嘴唇,昭然低头衔住他嘴唇,偏头亲吻:“们从来没分开过这久,想欺负你下。”
郁岸木愣
郁岸也在镜子里偷瞄昭然,银色胸链装点洁白无暇身躯,而自己满身斑驳污秽、血迹水渍,仿佛长在羊脂玉上块杂斑。
“你真好看。”郁岸只手挂在他脖子上,歪头亲亲自己亲手扎在他耳垂上耳钉。只手指向镜子里,“看,有脏东西掉你身上。”
昭然循着他所指方向看去,才明白原来郁岸指着他自己。
“你再胡说。”昭然反手捏住他腮帮,带他走进浴室里,挤在狭窄客厅各个角落中偷看小手们匆忙爬出来,被昭然关在门外。
这里不比别墅宽敞,狭窄幽暗淋浴间挤进两个人已经很勉强,四周铺贴着裂纹瓷砖,潮湿角落沤得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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