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只是沉迷把邪恶之物压在身下净化
郁岸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张着嘴只顾喘气。
绅士手杖戳在沙发边,盘绕在上面小黑蛇已经完全被遗忘在脑后,空气中充满感染蛋白气味,小黑蛇偷偷摸摸爬下手杖,自觉躲进沙发垫底下,羞成卷蚊香。
长时间刺激过后,郁岸强撑精神终于进入真正疲惫状态,趴在昭然肩头,双眼半睁,目光对着床单放空。
昭然仔细查看下他锁骨上伤,那块肉已经被他抠烂,皮肉发紫发肿,再继续放任他紧张就抠下去会留下难看疤。
“以后能不能忍着点,不挠这里。”昭然给他消完毒,贴上条创可贴。
。”
“想揍就揍吧。”郁岸扬起下巴,喘气声很重,“从小到大不知道挨过你多少顿,还差这两下吗?”
“你永远不会离开,再生气也不会丢弃,嘻嘻。”郁岸扬着脸呲牙挑衅,“思考过很多次,你满心善良,为什会甘心陪生活十几年。其实你就喜欢这样吧?是不是做你想做又被家教和良心约束着不敢做事情?是公主羡慕野孩子。”
他很紧张,手指无意识抠锁骨上伤口。
昭然犹豫几秒,眯起眼睛,脱掉外套扔到沙发上:“哼。说得好。”
“嗯。”郁岸心不在焉答应,他疲惫抬起身子,视线路过昭然敞斜到边衣衫领口,片粉白洁净胸膛和肩膀映入眼帘。
他低头凑到昭然胸前,含住锁骨下小块肌肤,吸出枚鲜红草莓,然后欣赏。
昭然胸膛隐隐绷紧,除吻痕之外,未被亲吻肌肤也跟着起泛红。
“不想让它消失,你有办法吗。”他困倦地问,“开始只是想把吻痕加深点,后来就控制不住。每天都很想你,任何障碍都让烦得要死。拿钟意晚出出气又怎样?谁叫他们这时候惹。”
“有时候真觉得你其实就想看这个样子。”郁岸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因为你明知道揍没用,还每次都用这种方式惩戒,你明知道只要对说‘再这样今天就不亲你’,就定会照做,你却不说。”
郁岸光着腿,背靠白墙,抿唇忍耐粗,bao痛,身体直在冒冷汗,却连“轻点”都不肯求出口。
昭然雪白背脊被抓十几道指甲痕,垂着眼皮,睫毛翘起温柔弧度,在郁岸耳边用气声问:“你现在哭出来,假装看不到好不好?”
轻飘飘句话,让郁岸身体绷紧,鼻尖迅速泛红,紧紧搂住昭然脖颈,眼泪涌满眼眶,咬着牙抽噎,昭然偏头挨近他嘴唇,轻吻两下唇角,再倾身深吻,郁岸热切地回应着,分开时已经泪流满面。
“对不起……”郁岸哭得快要接不上气。
“你表现很好,郁组长。老板特意打电话告诉你功绩,他说你比更适合当组长,还要你传授几招诡计。”昭然左手捧起他脸颊,拇指抹掉糊满脸眼泪,“今后多指教啊,组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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