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植物缓慢蠕动,根细细冰蓝卷须伸向郁岸脸,仿佛少女手指,探进他领口,将他挂在脖子上位移之眼带出来。
“,大哥蛤白。”既然她对位移之眼有反应,定对蛤白有所忌惮,郁岸顺势结结巴巴暗示
越靠近生长中心位置,那些藤蔓就越躁动不安,甚至连位移之眼都压不住它,那些具有生命藤条划破郁岸脸颊和手背,驱赶他们迅速离开。
两人狼狈地左躲右闪,郁岸忽然发现,那株令人震撼美丽植物旁,随地扔着台旧收音机,锈蚀扬声器正断断续续播放滋滋啦啦杂音。
“植物对噪音比较敏感,试试把收音机关上,你顶住。”
“顶不住啊!”火焰圭浑身散发出股高温,将周遭枝条驱赶开,可那些枝条只后退瞬就又发起第二次猛烈冲击。
郁岸趁机矮身趴下,从富有攻击性藤蔓下方空隙匍匐爬过去,按下收音机开关。
能长成整片玻璃藤蔓,对外来者充满攻击性。
火焰圭不小心压到株嫩芽,那光滑嫩芽内部竟像玻璃样碎裂,同时向外刺出针状尖刺,扎得火焰圭嗷嗷直叫,翻身又不慎按到另株,又被扎个半死。
然而郁岸爬礁石却如履平地,他从越发密集玻璃藤蔓中自由穿梭,挡路藤蔓竟自动让出缝隙供他经过。
“这破花怎光扎不扎你啊?”
“你躲着点。”
噪音骤停,枝条明显安定几秒,可接下来居然更加狂,bao地发起进攻。
“它更生气吧!不对不对不对,你给它修,把那玩意修好……你不是技术员吗!”火焰圭抱头鼠窜,被扎得满地乱爬,还不得不勾引那些枝条继续追赶自己。
郁岸拿出背包里常备精微工具箱,趴在地上拆解老式收音机,居然还是个畸动设备,里面镶嵌颗红色畸核作为驱动能源。虽然没见过这种上年头老古董,但原理都大差不差,磁头被那些三角锥形小沙粒灰尘卡住,清理下就好。
磁带滚动,收音机里重新传出悠扬清脆鸟叫声,伴着若隐若现琴弦旋律,玻璃月季终于不再躁动,安静倾听这孤独海岸线上唯慰藉。
郁岸蹑手蹑脚将收音机放在玻璃月季主干边,慢慢向后退。
郁岸拿到蛤白位移之眼项坠后,庭院里玻璃藤蔓就不再攻击他,这里藤蔓也样。
当攀爬到礁石顶端,已经耗费足足两个小时,两人挂在礁石边缘愣住,眼前生长着望无际玻璃藤蔓,粗壮透明蓝调枝蔓内部流淌着植物血液,交互相间,错综复杂,形成整片冰雪色藤海,海风拂过,玻璃相碰仿佛清脆风铃。
火焰龙眼伸出血红触丝轻轻触碰玻璃枝蔓,火焰圭听罢告诉郁岸:“这植物情绪很烦躁。”
郁岸拨开杂乱玻璃枝杈,向中央探索。
玻璃藤蔓主干被密集枝条保护在最中央,姿态柔美,向外散开枝条上开满冰雪色透明月季,花瓣层层叠叠,随风摇曳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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