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岸掀开被角，看见小岸红着眼眼角，脸颊烫红，紧紧夹着光溜溜
两条腿，又痛又要强忍着样子很可怜。
郁岸坐起来，抽张纸给小岸擦擦流到腿上感染蛋白：“看你那不要钱样子，有那
喜欢他嘛。”
“也对，只有他疼爱你，你只能依赖他。”郁岸自言自语着答案。
小岸抗拒得要命，但身上发软，
点力气都没有，最终泄
气，把脸埋进枕头底下：“不是，是因为他就是
，写着名字。”
郁岸微怔，被他答案轻易说服。
昭然肩膀震：“没人惹你。”他按住小岸，反扣他双手腕，剥掉短裤，用粗鲁训*掩饰恼羞成怒心情。
小岸咬着被单闷声承受着，睫毛慢慢濡湿，双腿发抖，些血丝溅落在洁白床单上。
*
郁岸安然睡在套房小卧室里，掰着手指计算链接进游戏时间。
从进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五天，不知道现实世界时间流逝多久，也不知道昭然下班没有，发现自己不见定会急得到处找吧。
“嗯？”昭然让他贴近自己胸膛，下巴搭在小岸发顶，带着揶揄笑容明知故问，“谁。”
“不知道。”小岸双手软绵绵地搂着昭然，发热额头贴在他胸前，“你这些天面对像在看扇玻璃窗，你在透过凝视另个人。”
他多敏锐，让昭然掩饰从容开始动摇。
“只是在想象你长大后样子而已。”昭然拿捏小岸手不自觉用上力气，攥得他手腕发红。
“真吗？那长大后和现在，你更喜欢哪个？”小岸扬起头，用鼻尖拨蹭他下巴。
“如果有能力杀死昭然，成为他契定主人，让他完全服从，就要下条命令，让他永远不能走出身边十米之内。把他栓在浴缸里，在他身上刻满名字。”
郁岸盘膝托着脸，听小岸咬牙切齿地想象着未来，还适
早知道就先和他商量下再来。
门外忽然响起光脚踩地板咚咚噪音，脚步越来越近，砰地声，虚掩卧室门被小岸推开。
小岸只穿件睡衣上衣，抓住郁岸被角猛地掀开，然后个滑铲，臭着脸跳进郁岸被窝里，盖住脸不动。
郁岸：“……”
小岸睁开右眼：“看什看，你去客厅睡，走开。”
“小鬼，别故意找茬。”昭然握住他膝盖，轻轻掀就让他仰面摔到床上，然后单手撑床欺身压上去。
在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小岸脸和鼻尖都浮着层病态红晕，略显虚弱地呼吸着，声音也比平时软弱：“1月22号是生日，还有个多月，想你陪过。”
指痕印在小岸被抬起分开大腿内侧，昭然忽然有点不忍，放缓语调说：“向都是陪你过。你想要什？”
他以为小岸会说“下船”，于是在心里寻找安慰词语和必须留下来理由。
然而小岸慢慢眨着眼睛说：“如果同时存在两个，想要你替宰另个，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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