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畸体强韧扛造,换个普通人类早就被郁岸玩死。
他趴在昭然腹上
客房里有浴室,匆匆洗涮完毕,昭然赤着上身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水珠从发梢滴落在锁骨沟里,积攒数滴之后向外盈溢,从胸前滑落到腹肌上,再渗进腰间浴巾里。
郁岸好些,脱掉纯黑兜帽还有配套短背心可以穿。房间里温度很低,但有身上太阳印记保护就不会觉得冷。
昭然坐到椅子上,将靠背调到最仰,躺到上面发出声解乏喟叹,双腿搭在床沿上,白近透明皮肤下青块紫块。
郁岸借着灯光能勉强分辨,那些淤青大概是骨头被毒腐蚀出瘢痕。
“看还是刮下毒比较好。”他跨坐到昭然大腿上,戴上治疗核-柳叶刀,抽出破甲锥,用纸巾反复擦擦刀刃,点火灼烧阵以此消毒。
眼睛,郁岸新奇地打量坐落在精致花园里独栋小房子。
花园院子里漂浮着蓝色萤火虫,这些不惧寒冷虫子在院子上空漫无目地游荡,照亮房子外墙。
房子外墙则爬满奇异冰雪色玻璃藤蔓,将蓝火虫亮光散射到墙面上,仿佛水波样流动,叶子也像玻璃样薄脆透明,可以透过表面看到里面流动淡蓝色发光汁液。
郁岸好奇地戳戳低空飞过蓝火虫,小家伙从困倦中惊醒,愤怒地从发光屁股部位激发出圈明亮电火花,噼啪电他下。
郁岸缩回烫痛指尖捏捏耳垂,更觉得新奇,俯身接近外墙上玻璃藤蔓,那些藤蔓感知到人类温度时,光滑茎干上瞬间生出半米来长玻璃尖刺,要不是郁岸躲得快,险些被当成羊肉串在上面。
“你真敢动手啊,又不是医生。”昭然哼笑,“怕痛。”
“有治疗核,无痛外科手术,怕什,还有快速愈合核,给你缝回去就好。”郁岸艺不高但胜在人胆大,靠目测寻找毒液最集中伤处,用破甲锥刀刃割开皮肉。
割开伤口鲜红,骨骼苍白,对比之下刺激惨烈,昭然看着自己身体皮开肉绽,后脊阵发麻。
但郁岸专注盯着伤口,没有觉察到任何不妥和不适,表情平淡得好像在拆卸布娃娃肢体,扎下,伤口便涌出股黑血,拿纸巾擦净后,等流出来血慢慢变成正常颜色再缝合。
“真解压。”郁岸自言自语。
蛤白轻手轻脚打开栅栏,放他们进去。
和昭然家极简性冷淡风装修完全不同,蛤白家具五彩斑斓,主副成套蘑菇沙发,上面三个小书包并排放在起,沙发环绕着中央摆放上油树桩茶几,些散落蜡笔和画纸扔在桌上,地板上还丢两辆小汽车。
房间里静悄悄,只在走廊开盏暗灯,靠近楼梯卧室门关着,有人在里面睡觉。
昭然进门就往冰箱那边转:“你给弄点吃,饿得难受。”
“少废话,去,把血洗干净。”蛤白把两人赶到楼上,要他们住最靠里房间,不要吵小孩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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