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尸房中,护士像突然被定身,拇指竟然无法继续向下推注半分。
郁岸直背对着她,直到护士缩回手,身体似乎不受控制地扭曲挪动,直到走出停尸房外,被迫向电梯方向离去。
郁岸如释重负,扶着门边慢慢蹲下,捂着被扎痛脖子喘息,喷吐
护士歇斯底里叫喊和扎针声终于停歇,郁岸捂住嘴,屏气快要憋不住,轻轻呼吸口。
突然,股光亮刺痛他眼睛,头顶抽屉门被护士猛地拉开,张惨白脸几乎贴到郁岸面前,护士面如死灰,只有双眼下方泛着鲜红,骤然看见郁岸趴在存尸抽屉里睁着眼睛瞪着自己,她大叫声,举起右手注射器,扎弯针头上还沾着上具尸体残渣。
郁岸第反应是举起球棒抵抗,但面对护士他竟无法举起右手,球棒突然变得沉重无比,他用出吃奶力气都拔不出分毫。
果然作为尸体无法攻击活人。
脖颈剧痛,护士攥着粗大注射器重重地砸到郁岸颈动脉上,郁岸忍着剧痛歪脑袋,忽然发现针头并没扎进皮肤里,刚刚护士对着隔壁裹尸袋疯狂下砸,针头被砸弯。
就是死刑注射用药剂。从她反方向路线去找你,病房在三层太远,坚持住。
郁岸(95):你从病房出来吗?你手里有病房守则?
昭然(75):对。
郁岸(95):有个主意。
在他迅速写下计划发给昭然同时,存尸抽屉门被护士个接个拉开,护士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直发出歇斯底里喘气声。
护士在寒冷房间中喘着气,用冻僵手指从口袋里拿出新针头换到注射器前端,她右手只有四根手指,食指从根部断开,安装针头很不方便,只能换成左手操作。
郁岸趁此时机,从存尸抽屉里挺身就窜出去,此时停尸房门已经敞开,郁岸想逃出去,却发现自己仍然无法踏出停尸房半步,脚悬空在门口与走廊界限以内,无法迈出这个房间。
护士已经替换完新针头,转身朝郁岸走来,惶恐地高举注射器,按住郁岸脑袋将针头扎入静脉。
同时间,昭然飞速攀爬楼梯,分出另外双手在病房守则上写下第条条款:“病人可以按呼叫铃叫走护士。”
他冲回病房,在千钧发之际,按响墙上呼叫铃。
郁岸屏住呼吸,身体绷紧,丁点都不敢动,恐怕弄出什声响,将高傲球棒紧紧攥在胸前,死死瞪着眼前黑暗。
耳边极近地方听见唰拉开门声音,郁岸条件反射颤下,原来是隔壁抽屉门被护士猛地拉开,紧接着郁岸听见她恐惧地尖叫声,然后将手中针头用力向下胡乱扎十几下。
原来自己隔壁存尸抽屉躺着具尸体。
针头刺破裹尸袋扎进尸体中动静,加上护士凄厉尖叫,实在像把尖刀反复割扯郁岸精神,血液上涌,四肢都变得冰冷,腿控制不住地哆嗦。
郁岸(160):救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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