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昭然压下门扶手,发现门从内被反锁住,“给找根铁丝,然后把值班护士叫来。”
“这破门要什铁丝。”郁岸跳起来个飞踹,两道铁制合页全部从门框上豁下来,整个门板都起飞。
声巨响轰动整层病房,然后房门裂开倒地又是声震响,连郁岸自己也捂住耳朵跳开,没想到会这大声。
昭然拍他脑袋,压低嗓音训他:“这是活人地盘,你稳当点!们是调查不是抢劫,同层病人得让你吓出心脏病来。”
“哦。”郁岸整理下纯黑兜帽下额发,居然没还嘴,现在学聪明,终于明白项社会法则,即外出任务时候不能跟顶头上司对着干还顶嘴,因为如果在外面让领导下不来台,回家自己就有可能下不来床。
没不准你出来啊,有家长带着去哪都行。”
“你不训啦?”
“训你有用吗?连球棒都知道你是个熊孩子。”
“有用。”郁岸双手环在他腰间,通乱摸。其实不是不知道说什话做什事昭然不爱听,会生气,但就是喜欢享受把他惹毛再哄好过程,即使因此挨揍也有点舒服,因为被管教时候总会得到种心理安慰,郁岸终于对日记中文字感同身受——“他愤怒源于爱”。
他们在中心医院门口停下,昭然摘下头盔,走进医院大门向夜班护士出示地下铁证件,要求看望周先生。
他抬手向后将倒插在背包里高傲球棒抽出来,轻盈跳过倒塌木门,接近周先生病床,捏住棉被角,向上掀。
几位值班护士闻声慌张跑来,聚集到病房门口,在看到棉被下蠕动景象后,全惊恐地捂住嘴。
那是团纠缠在起活蝎子,数以千计,在病床上密密麻麻爬行,蠕动成团人轮廓,几只蝎子粘在棉被上,被郁岸甩到空中,噼里啪啦掉落在地上,朝郁岸脚下迅速爬去。
“好密集,有点恶心。”郁岸敏捷跳开,踩着没有蝎子空地退远,团黑色蝎子在桌柜上爬动,被郁岸用球棒重重扫到地上,捡起桌柜上留下字条抛给昭然,然后退到昭然身边。
看见眼前景象,昭然就已经猜到蝎女来过,字条上娟秀手写体文字映入眼帘,仅仅五字:“古县医院见。”蝎子从病床上散开,稀里
郁岸从地上捡起他掉落在地上束发皮筋,拍拍灰尘,套到自己手腕上,然后匆匆跑过去跟上。
按照护士指引,他们绕过门诊大厅,去往另栋住院楼,乘电梯上到周先生那层,对照着病房号扇门扇门地找。
“周先生病情稳定后为什没转到大城市医院里?”郁岸自言自语,“总得有什非要留在红狸市理由吧。”
“是这间。”郁岸双手搭在门玻璃上向里偷窥,其实还没到入睡时候,病房里却关着灯,“看不清,你来看看。”
昭然微微俯身贴到玻璃前,黑暗中事物在他眼中无处遁形,病床棉被下鼓鼓囊囊隆起,周先生似乎在棉被下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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