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靠在墙边直笑。
真很好喝,雪色冰沙是荔枝和玫瑰气味,喝不出什酒味道,甜甜,嘬大口下去很爽,伤口都不疼,就是看面试官脸有点重影……
郁岸头栽进自己臂弯,人事不省。
昭然口酒刚咽下去,就看见郁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迷糊倒地。
“你要干嘛?”昭然脸都绿。
“你傻呀。”狐狸酒保戴着黑薄手套手敲敲桌面,“他就是告诉诸位自己看上这个能换核年轻人,谁来捣乱谁就和魔术师个下场,连汉纳家族人他都照砍不误,其他谁还拎不清跟个疯子叫板。”
“哦……”几人恍然大悟,不愧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家住瓜田万事灵通漂亮狐狸。
驻唱节目和竞技场比赛结束,酒客渐渐散去,只剩稀疏几桌客人昏昏沉沉地聊着天,明堂也趴到台面上打起呵欠。
电梯叮响,哗啦开门,昭然领着郁岸从里面走出来。
“哎哟,没睡在里面呀。”明堂睡眼惺忪,坐在吧台后懒懒迎接,抬起眼皮见昭然脖颈侧有块牙印,忽然来精神,狡黠笑道,“哦,哦哦,原来是包厢沙发不舒服。”
子’,像太阳样明亮。”郁岸双手拍拍他腮帮,“在人类审美里,你这张脸漂亮极。”
“在台上看清本体脸?”昭然故意问他,“好不好看啊。”
“好看。”郁岸趴在昭然肩头玩着他头发小声回答,“那还不是完全本体状态吧,和你本体做次肯定很刺激。”
“……”昭然拢下头发。人类审美和癖好对畸体来说果然还是太抽象。
——
狐狸酒保呆住:“会错意吗?是真要果汁,不是要把他撂倒
“就你废话多,拿点喝。”昭然坐在高脚凳上,双长腿弯曲踩在地面上,郁岸手撑跳上凳子,屁股痛,怎坐都不舒服,鞋尖来回蹭地面晃来晃去。
“哦对,给小朋友上杯果汁。”昭然瞧他没来过酒吧新奇地东张西望样子好笑,补充句。
“不要果汁,要度数高。”郁岸趴到吧台上,其实肚子上伤还在痛。
狐狸酒保推来杯白色果酒:“特调‘狐火’,快尝尝。”
郁岸看着面前燃烧紫色火焰酒杯犹豫:“会不会烫嘴啊。”
酒吧吧台边,几位酒客边喝边聊,醉醺醺地对吧台后狐狸酒保说:“来杯水割威士忌,醒醒酒。”
“都灌多少,有人请客也不能这喝吧。”话虽如此,狐狸酒保已经滑块老冰进杯,倒上琥珀色酒液轻搅,推给对面醉眼迷离男人。
“谁说为免单,还不是想多看你两眼。”男人品两口,放下冰杯,朝他勾勾手,“明堂,你给哥几个分析分析,昭然整这出是什意思?”
狐狸酒保枕着只手倚在吧台边,雪白狐尾摇曳:“最近有小道消息传他实力下降,他要警告听信谣言蠢蠢欲动那些家伙。”
“他还把魔术师杀!也不藏着掖着点,不怕别人找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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