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达成目不择手段,已经到可以随意伤害自己,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地步,昭然忍无可忍,抄起戳在墙角高傲球棒,反转过来把重头攥在手里,把抓住郁岸脚腕,把人拖回来。
密集小手扑上来抓住郁岸手和脚,只不过那些有名字
昭然擦着头发推门走进来,看见郁岸正坐在狭窄窗台上吹冷风看风景呢,严厉叫道:“危险,快下来!”
他突然出声,郁岸吓跳,手没扶稳,整个人仰头栽下去。
脚下金环晷针逆转,溯回时间将郁岸位置拉回窗台附近,昭然迅速冲过去,撑桌面翻上窗台,抓住郁岸胳膊,把人从窗外提溜上来,扔回床上。
围观小手们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跑去关窗,夸张到拿出宽胶带直接把窗缝封死。
“你多大,还能从窗户掉下去?”昭然原本只是被惊出身冷汗,抬头却对上郁岸诡计得逞眼神。
他根本没在听,也没觉得自己有什错,就算知道有错,下次还敢。肆意撒娇态度让昭然不忍心继续教训同时,也有些焦躁。
“先回家。”昭然扯住他手臂向外拖。粗略洗过电鳗刀扔在便池里,静待窥视鹰警员们搜查,暗杀任务已经结束,此地不宜久留。
昭然拎着浑身是血郁岸走进家门,直接进浴室,放满热水把人涮进去,脱掉皮手套,改戴防水丁腈手套,蹲在浴池边搓洗郁岸沾满血渣身体。
几只小手跟进来,拿着浴液和刷子,帮着昭然起刷人。
终于洗涮干净,昭然拿浴巾把他裹紧,往门外扔:“出去,自己找衣服穿去。”
“好像看到。”郁岸说。
“什。”
“刚刚你本体脸,闪现下,可惜没看太清。”郁岸用食指尖描摹他唇角,“在漂移飞车大楼里,你用时钟失常时候,就感觉隐约有瞬间看到你身上另种影子。眼睛是红色,口裂这里,开得很长,而且有点黏连,对吗。”
“郁岸!”昭然喝止住他分析,“玩够没有?!”
每次被面试官叫到全名,郁岸都浑身震,见势不妙,转身就往床角爬。
等在门外小手跳起来接住郁岸,嘿咻嘿咻抬进卧室里。昭然压抑情绪在小手身上具象化,那些小手态度也很恶劣,把郁岸丢进卧室里关上门。
“怎这生气啊,从日御镇坐火车过来很辛苦吗。”郁岸被丢进来,只好自己去衣柜里翻翻能穿什,之前穿睡衣被洗现在还没干,他翻到件昭然衣服穿上,袖子衣摆套在自己身上都大号。
房间里暖气开得太足,刚洗完澡特别热,郁岸打开窗户,坐到书桌上吹风。
“嗯?”他往窗外探头向下看,被窗外景色震惊。窗户关着时候,透过玻璃看外面只是普通庭院,但推开窗户,居然发现自己身处百米摩天大厦高度,窗入云中沧海。
蛤白在弟弟家专门设过幻境,如果有外人趁虚而入,就如瓮中捉鳖,从内部是逃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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