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又不像某人样要求那多。”郁岸把畸核抛到空中,举起绒布盒子,把核扣在里面,然后从床上爬起来,膝立在昭然身边,小臂搭在他卷翘头发上,“会说,goodboy。”
昭然听懂他在暗示什:“噢……是想夸你来着,在游戏幻室里表现不错,谁知道你醒来就好像吃炮仗,差点把打。”
“你真是按给你地址来找吗?”郁岸对扭曲时空无比好奇,在昭然身边探头探脑询问。
“是。”但其实他来时候,郁岸并不住在那里。在陌生城市、陌生种族之间,从茫茫人海中等待个只在记忆中留下黑色轮廓少年,过程要比想象中还要艰辛。
“你是怎来?”
昭然与他对视,嘴角向上弯弯翘起,默默把手套戴回去,按紧搭扣,耳廓红成樱桃色。
郁岸接过他礼物,爬上床趴到台灯前,拿出里面畸核对着光观察成色。
这是枚三级银即浓雾色高级畸核,内部能量充盈,表面纸牌花纹时而闪现光芒。不过畸核外部落几道陈旧划痕,像多年传承老物件,经历过风霜血雨。
每次求偶礼物都送畸核,不愧是他。
“这高级核,花不少钱吧。”
大致清理完伤口里脓液,贴上纱布,郁岸顺势在面试官腹肌上摸两把。
也不是没见过,可是他太白,指尖路过都会留下粉色指痕,很好摸。
郁岸表情特别专注,眼神像外科医生做手术样宁静,昭然还以为他在自以为是地做什身体检查,只好静静地等他摸完。
被喜欢人抚摸也是件美事,从前郁岸下手总是很重,怎都教不会他轻轻摸。
郁岸把剩下碘伏和棉签抛回医药箱,这时候才隐约觉得嘴里有点刺痛,仔细舔舔,刚刚亲吻时舌尖上被刮几道很小伤口,用力抿下就会尝到铁锈味。
“坐火车。”
“扒车顶来吗?”
“不是,买票来。”说到半截,昭然打住话头,
“抢来。”昭然抱起条腿坐在床沿边,脸颊搭在膝头,看郁岸翘起小腿在空中交换着荡,拿着自己礼物仔细端详。
“从哪里抢来?”
“魔术师锐恩·汉纳,家族传承职业核-魔术师。”
“那可是名人,如果上新闻,你还不被他拥趸满世界追杀?”
“所以做得不留痕迹。”昭然说话时还直看着他,把他不老实扭到背上衣服抻回腰下,“汉纳家族与有仇,从前告诫过他养父,是他先违反们约定。”
他站到昭然面前,拇指向上推开他微张齿缝,指腹抵着他锋利牙尖端详。
昭然也不恼,张开嘴任他摆弄,在他面前总是没脾气。
“嗯……”郁岸用指腹试着刮刮他尖牙,“给你磨平怎样?”
昭然哼笑:“你养小狗也给它磨平?”
“你又不是小狗。”郁岸跨坐到他腿上,小臂自然地搭在肩头,与他鼻尖相碰,“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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