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甲锥,红色十字光从眼前掠过,擦着昭然咽喉划过去。
多亏昭然躲得快,但指尖摸把脖颈,还是擦破条浅浅细线,这招是真要下手,不是闹着玩。
“你拿你需要核就够为什要杀它?!”刚被感染蛋白治疗过身体精神百倍,郁岸噌地登上床沿,左手卡住昭然脖颈将他撞倒,右手反握破甲锥向下穿凿,连会不会扎穿自己手都顾不上考虑,昭然左躲右闪,床褥被扎出十几个窟窿,被他爆发出力量惊出身冷汗。
“你才见它几个小时啊,为只怪物你要杀?”昭然抓住机会把攥住他握刀手,难以置信。
“跟你很熟吗?”郁岸粗重急促喘气,“你不也在把当什替身吗?从开始莫名其妙找到,趁失忆,把向你喜欢方向捏造,要能打要善良要听话,不是吗。”
“你失忆吗。”昭然无奈问他。
郁岸紧握破甲锥,手腕却被对方轻松撑住,无法再向下刺半分。
“你失忆吗。”昭然苦涩地扬起唇角,“你记得知识,记得童年,记得过往生活里每个片段,你没忘记任何事,你只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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