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捂住他嘴,靠谱单手反扣他手腕,将人无声无息地拖入秘密通道内,墙壁机关门安静旋转,将曾让旋入内部封住,走廊外部却看上去原封未动。
昭然正站在考场附近另条走廊内,与机械后勤组长闲谈。
“实习生有点不懂事,纪年受伤没有?”昭然点燃根烟,将烟盒递给机械后勤组长。
“小孩年轻,摔下碰下能有什事。能让他长个记性也好。”机械后勤组长大度笑道,“闲着也是闲着,走
被咬出血手吃痛抽出来,在半空甩两下,可它似乎因此变得更加兴奋,与众多断手分享炫耀身上吻痕,并爬到茶几旁,拉开抽屉,用缝衣针沾取红色颜料,将齿痕形状纹在虎口处,其他手也变得格外激动,陷入无序癫狂之中。
郁岸挣扎只换来短暂几秒喘息,就被更多手指伸进口腔,夹住他舌头,垫开他上下颚,甚至有手坏心眼地同时压住他口鼻,让他次次在濒临窒息中被折磨崩溃。
*
那位逃跑实习生曾让并未从常规出口出现。
他似乎对地下铁建筑设计很熟悉,沿着通风管道爬到考场之外。
“嗯——”郁岸拼命挣脱右手去摸储核分析器,可还没碰到盖子就被只手攥住手腕,反折回背后。
双手捧起他下颌,指尖挑起他左眼皮,将嵌在眼眶内透视核慢慢抠出来。
畸核与眼眶内部血肉链接慢慢剥离,刺痛细密难忍。
郁岸失去左眼视力,只滚烫有力手覆盖在眼前,彻底遮住他视野。
拉链喵喵叫着被拉开,外套从身上扯落,只剩件黑色无袖背心。
想离开地下铁,必须持有身份卡,但自己身份卡已经被追踪锁定,他必须拿到张新卡才能逃出去。
可约定接应人却迟迟未到,曾让鬼鬼祟祟确定周围环境安全,悄声跳落在地,小心地朝个黑暗拐角挪过去,暂时寻找藏身之处。
幽深黑暗走廊之中,仿佛潜藏着未知危险。曾让用力摇摇头,甩掉脑海中恐怖幻觉。
忽然,只手毫无征兆地从黑暗中探出,把抓住曾让脖颈,铁钳似无法挣脱。
曾让惊恐后退,却发现挂在自己脖颈上,竟是条断手,手腕挂着副小墨镜。
郁岸什都看不见,也丝毫动不,只能感觉到数以百计手在身体表面游走,就像成群蚂蚁在块冰糖上爬行、啃食。
此时唯能让他获得些许安慰是它们散发寡淡木香,遗忘安全感深埋在过往记忆中,缓解着郁岸被未知生物淹没恐惧。
伴随个响亮巴掌声,大腿上猛地挨记,郁岸吓跳,身体倏地紧,紧接着那块皮肤便火辣辣地痛起来。
家长总爱用这种顽固粗鲁方式教训调皮孩子,想拎起来揍顿又担心真打坏,只好哪块肉厚就狠抽哪里,好好解解气。
“嗯……嗯!”郁岸拼命摇头扭动身体,突然找到机会张开嘴,狠狠咬在捂嘴那只手虎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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