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关系。”郁岸抬起
条腿，膝盖跪在昭然两腿之间
椅垫上，弯腰靠近，捏起他右侧耳垂，将耳钉尖锐端对准中央位置，向下慢慢刺破皮肤，穿透血肉。
空气凝滞，耳边寂静，唯余两人心跳，个宁静如水，像罪行累累杀人犯举起刀刃，个如疾风骤雨，狂热得仿佛要将胸腔骨骼炙烤枯焦。
耳边剧烈心跳，就是郁岸得寸进尺理由。
刺破位置淌出条细细血线，在昭然苍白皮肤上红得刺眼，直流到郁岸手指尖，沿着指骨滴落在座椅扶手上。
陪两只宠物小手逛街时郁岸就看中
这只耳钉，很配面试官白雪似颜色。
真不错，选择题全选C，简答题写是“大扇贝前男友爱你辈子哈哈哈”。
“啧。”昭然把纸拍在桌面上，揉揉眉骨。白讲下午，他早就发现郁岸爱走神，估计后两个半小时全在思考扇贝和他前男友事儿呢。
郁岸叼着笔，看面试官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半天没说话，忍不住伸出手臂用笔帽戳戳他膝盖。
昭然没理他。
“生气？”郁岸爬下床，穿袜子踩在地板上，在昭然脸颊边探头探脑试探，“面试官，不会真生气吧。”
就会死。”
郁岸眨眨眼：“他前男友发什
誓？”
“发誓说爱他辈子，哈哈哈，发完誓当场就死，哈哈哈哈哈哈哈……”昭然给自己讲乐，在郁岸迷惑目光下笑半天。
“咳。”昭然清清嗓子，继续讲下面内容。
差不多讲三个来小时，昭然口干舌燥，喝三杯果汁，拿份纸笔过来，放到郁岸面前：“考试啊，
问问题你写答案，看你记住多少。”
郁岸用带血手拨拨通红耳垂：“别生气，面试官。你讲过问题其实现在就可以字不差地背给你听，你要从哪段听起？”
“离远点让静静。你去玩儿去吧。”
“面试官，有个东西给你。”
昭然无奈睁开眼，见郁岸从裤兜里掏掏，摸出个小绒布盒子，掰开，里面放着枚黑色耳钉。
“面试官，你有耳洞吗？”
昭然哑口无言，抿唇看着那枚纯黑，圆形饰品，半晌，喑哑回答：“没有。”
“休息会儿吧……累。”郁岸趴在床上，叼着笔帽发呆。
“你也没干什啊。”
“脑子在动。”
“先考试，考完就休息。”
昭然靠在转椅里，口述十个问题，十分钟后，把答题纸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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