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岸目不转睛注视着它,拿起昭然手机,冷静地拨通窥视鹰局紧急求助电话。
“什事。”对面接得很快。
“请问人类杀死畸体属于正当防卫吗?”他强迫症般需要再确认遍。
“是。”冷肃女声给予肯定答复,“你从哪里得到这个手机?”女警嗓音里压迫感几乎要沿着通讯信号施加在郁岸身上。
与此同时,郁岸耳机里,昭然也给他同样回答,“是。”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噤声,只能听见她们紧张呼吸。
原来这座医院里还有活人。郁岸微怔,想想,压低嗓音用气声道:“知道,原地别动。”
“昭先生过来,有救有救……”电话对面人们庆幸地发出微小呜咽。
他挂断电话,在风衣兜里掏掏,手机和香烟盒都放在左衣兜里,记得刚刚他匕首刀套也挂在左腿外侧,看来惯用左手。
除杂物,郁岸还从口袋里发现个长条状电子仪器,像个铅笔盒,盖子上有个显示屏,掀开盖子,里面是空,只有两排类似冰格凹槽,总共八个凹槽,可以存放某些特定东西。
起伏可以看出,它依旧在呼吸。
他有些不安,稍微站远些,后背碰触到监控室门,吱呀声响。
回头端详门内,郁岸瞳孔骤缩。
监控室里横七竖八躺地人,身上都穿着工作制服,无例外全都昏死过去。
是那位面试官干?郁岸俯身试试他们脉搏,心中升起丝疑惑。如果绑架犯假扮成面试官,装作与自己初次见面话,是否也说得通?
听到确切保证,郁岸如同只在猎物身旁徘徊已久豹,猛地窜出去,压在即将起身羊头人背上,双手握紧精钢匕
“储核分析器”,盒底商标如此写道。
郁岸看向监控室电脑,四格黑白画面中,能看见昭然正躲在三层电梯口附近,他先将瓶酒精摔碎在地上,然后灵活地攀住管道,贴近天花板,用手肘将廊灯击碎,整个画面变得片漆黑。
他与那羊头人正在兜圈子,在黑暗中,羊头怪人看不见他,又被酒精干扰嗅觉,只能靠听觉判断他位置。
看来昭然是想将那大块头骗进电梯里。
郁岸吸口气,回头看看那头钉在地上羊头人,它手指动动,开始支撑着身体离开地面,鲜血沿着钉住它铁杠向下喷涌,它想把自己从铁杠上拔下来,那铁杠已变得弯曲,控制不它多久。
有什东西贴着郁岸身体动下,郁岸定定神,从面试官留下风衣兜里摸出只手机。
是他故意留下来吗?
手机在震动,个未知号码打来电话。
郁岸略作思考,按下接听键,但并未开口,而是等对方先说话。
电话里是个女声,身边似乎还有不少人。压低哭腔带着恐慌:“昭先生?这里是红狸市古县医院,们遭到山羊畸体袭击,现在都藏在二层诊室里不敢出去,请救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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