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已经蒙面
吗？”
“对。”她回答后，突然很没自信地补充说，“应该吧。”看她慌乱
样子，恐怕无法期待能够提供什
线索。果然不出所料，即使问她关于抢匪特征，她也无法回答。
勘验完现场后回到分局，刑事课长低头看着他搜集资料，重重地叹
口气。
“在打烊前闯进店内，只抢走现金。两名抢匪中，人持刀，另人持枪。这和上周在日本桥发生抢劫案模样。”
“而且都是针对店面不大店家下手，可能是认为那些店家防盗意识不强吧。”成田股长说。
“
没有看清楚，事后才听说，另个人手上拿着枪。”
中冈看向站在旁边另个年长女店员。
“那个人用枪抵着你吗？”
“对。”她点点头，脸色苍白。
“那个男人有没有说什？”
“好像是黑色衣服……还是灰色。对不起，记不清楚。”
“体格怎样？是胖还是瘦？还有身高呢？”
女店员偏着头。
“好像很普通。身高……可能和你差不多。”
“声音有什特征？”
接到报案电话后，中冈赶到麻布十番商店街内家高级首饰店。首饰店位在大楼楼，店门前那条路是单行道。
“那两个人开始就戴着面罩吗？”中冈看着陈列戒指和项链橱窗，问女店员。
“应该是，记不太清楚。因为正低着头核对销售清单。听到‘喂’声才抬起头，把刀子亮在面前。”年轻店员说话声音发着抖。
“然后呢？”
“然后他就拿出个黑色袋子，要把钱装进去，还说要把所有钱都装进去。所以，呃，就这做。”
“逃离现场车辆也和那起抢劫案很相似，认为是相同抢匪所为应该没错吧？”股侦查员说。
“虽然不能妄下结论，但可能性很高。可能会和那里分局合作。好，侦查方针是——”
刑事课长指示大致方针后，结束侦查会议。中冈回到自己座位，操作着智能手机，确认邮件和网络新闻。
虽然没有重要邮件，
“他叫不许动，就只说这句话而已。”
“当时店里有没有客人？”
“没有。因为快打烊，正打算锁门时，他们突然冲进来。”
“你看到他们冲进来吗？”
“没有。因为正在整理商品，当发现时，他们已经在店里。”
“不知道……”
“是标准日文吗？还是有什口音？”
“没注意，也许有吧。”
总而言之，就是她完全没有记住抢匪任何特征。这样也没关系。中冈看得很开，因为有时候当事人提供些不够明确线索，反而会误导侦查方向。
“这时候，另个人在干什？”
“装多少金额？”
女店员露出害怕表情摇摇头。
“不知道，因为只顾着装钱……”
这也难怪。至于金额，事后再清点就知道。
“你记得男人穿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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