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也有很多其他事在忙,所以也就没有继续联络。老实说,在接到你电话之前,已经忘这件事。刚才来这里之前,打他电话,但他没有开机。”
中冈把手上圆珠笔指向根岸胸口说:“你知道甘粕先生联络方式吧?”
“知道,但只有他手机号码,他好像并没有固定住所。”
“可以告诉吗?”
根岸想下说:“好,没问题。”然后拿出自己手机。
玩具店帮忙;个在流企业工作,却因为偷窃而遭到开除前精英员工和他分享身为游民生活方式;也曾经带着只他取名为“小凯”黑狗起旅行。
“不久之后,甘粕先生终于达到个境界,他觉得自己所看到就是切,背后隐情或真相都很虚无,他和妻子、女儿和儿子在起时,享受很多幸福时光,这样就足够。”根岸重重地吐口气,“以上就是传记概要。”
中冈用潦草字在记事本上写下“自己看到就是切”这句话。“谢谢你。”
“从传记上来看,甘粕先生并没有和他儿子见面。”
“听起来好像是这样。书什时候会出版?”
根岸手机上号码和大元他们知道号码不样,可能是在流浪生活期间新换号码。
和根岸道别后,中冈立刻拨打那个电话,但正如根岸所说,甘粕可能关机,所以无法接通。中冈在语音信箱留言,报上自己身份和电话号码,希望甘粕可以和他联络。
“还没有决定。之前甘粕先生打电话来问感想,说他作品很出色,希望可以立即出版,他说他有自己想法,会再和讨论出版时间。”
“他有想法?什想法?”
“他并没有说,但是猜想——”根岸稍微压低声音,“他可能想根据这个传记拍电影,因为他在后记中提到,希望以这个传记作为重回电影界敲门砖。”
中冈在记录时点着头。甘粕本来就是电影导演,会有这样想法也很自然。
“之后有没有再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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