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看也没问题,可惜已经删除,因为不是什重要内容。”
“删除?既然是单独出门旅行女儿传来短信,不是会直保存到她平安回来吗?”
“也许有人会这做,但并不会,不行吗?”羽原语气听起来有点像在挑衅,但也许只是个性使然。
“是吗?那可不可以请教令千金联络方式,只要电子邮箱和手机号码就好。”
羽原猛然挺起背。
“你们有联络吗?”
“她偶尔会传短信给,目前似乎切都很好。”
“你们有没有通电话?”
“暂时没有,女儿可能觉得没什特别想说话。也很忙,没事也不会想要打电话。”
“她最后次传短信给你是什时候?”
“温泉?”羽原露出狐疑表情后耸耸肩,“可能也会去那种地方,但不解详细情况。”
“她个人吗?”
“是啊,她说要在二十岁之前去日本各地旅行。她从小就是个与众不同孩子。”
“年轻女孩个人……你不会担心吗?”
羽原听到中冈问话,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露病人隐私。”
“当然知道……”
“但这个问题应该没有大碍,正如你所说,他恢复得很顺利,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两样。”
“太厉害。”中冈瞪大眼睛。他确这认为。
“关于甘粕谦人,能透露就只有这些,无论你再问什,都无法回答。刚才也说,们有义务要为病人保守秘密,更何况们并没有掌握太多关于他情况。他是以前病人。”虽然他语气很柔和,却不容别人争辩。
“告诉你也没问题,但想解大致情况。你在侦查是什案件?为什要打听女儿消息?”
虽然他嘴唇露出笑容,但双眼露出学者特有冷漠眼神。中冈在他视线注视下,立刻思考起来。
如果过度隐瞒,这个人恐怕什都不会说——他看着羽原全太朗,得出这样
“忘,”羽原偏着头,“想大概是十天前。”
“是什内容?只要不会涉及隐私范围就好。”
“没涉及什隐私,她只是说,她很好,叫不要担心。”
“可不可以让看下那条短信?”
羽原用鼻子冷笑声,推推眼镜。
“十八岁已经是成年人,问题在于有没有判断是非能力,女儿具备这种能力。”
“你很信任她。”
羽原露出冷漠眼神问:“不行吗?”
“不,觉得很好。她从什时候开始旅行?”
“她个月前离开家里。”
“知道,那就进入正题,关于令千金事。”中冈坐直身体,“羽原圆华小姐目前人在哪里?”
羽原推推黑框眼镜,跷起腿,缓缓靠在沙发上:“她去旅行。”
“旅行?去哪里旅行?”
“不知道。”羽原耸耸肩,“不知道她目前人在哪里,因为那是她流浪之旅。”
“造访各地温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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