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生病呀?”
乔万仞双手摊,目光灼灼地看着顾葭,探究望着这个其实不大会撒谎顾三少爷,顾葭难免紧张,将受伤手收回腿上规规矩矩放着,道:“你问,如何能知道呢,也不是医生,但无忌他们都见过他发病样子吧,实在是……有够可怕。”
“那可怕霍冷可有对你做些什不好事情?霍冷现在又如何?消失?”乔万仞不依不饶。
顾葭说:“应当是消失,没有再见过他。”
“哦……”乔万仞拉长着尾音,营造着不确定氛围,“希望如此吧。”
这时候陈传家偏偏看向白可行,意味深长说:“为什不去?有时候机会是两面性,白二少爷什时候变得这畏首畏尾?”
白可行笑着也朝后靠,不作声,顾葭便也不好勉强,就默默地和陆玉山也保持些距离,以免场面不大好看。
唯独可以算是局外人乔万仞突然又笑笑,开启新话题来,他对顾葭招招手,说:“小葭,过来,看看你。”
顾葭不记得他曾被这位便宜舅舅差点儿掳走事,很没戒备站起来,绕过陆玉山,坐到乔帅身边去,总是迷人眼睛在火光照耀下闪烁着钻石样色彩,面庞温柔美丽,黑发甚至有些俏皮卷起,使得他在注视谁时候,像是在深爱这个人。
乔万仞深深看着顾葭,视线挪到顾葭手臂上,颇为心疼小心托起顾葭胳膊,声线充满魅力:“给看看,之前们在说你病情,可实在想象不出事何等恶劣,想象是这个世上最可怕不过东西,还是让看看比较好,这样才可能睡得着。”
“对,你们是怎来这里?实在是太巧!”顾葭看着陈传家,“传家,以为你早已经回天津卫呢,你妹妹可好?”
顾三少爷招架不住乔万仞问话,连忙找到机会就朝陈传家求助,从前他们两位可是默契得很,今日也不例外。
陈传家微笑着说:“这段时间可忙死,在上海这边帮无忌忙,还要帮可行照料下他厂子,分身乏术啊。本来都上火车,后来火车开半被炮弹袭击,整儿翻,和苏家女士们就只好跟着当地
顾葭边抬起胳膊给乔万仞,边看眼弟弟,顾无忌摇摇头,说:“没有找到医药箱,不知道那对夫妇是不是没有进来,还是说藏起来。”
陆玉山听到这里,干脆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灰和碎草,说:“这样吧,再去找遍,你们先聊。”
顾无忌看眼陆玉山离开背影,没有作声,从口带里抽出根香烟,但很快就又想起哥哥不爱他抽烟,便又放回去。
乔万仞那边还在和顾葭闲聊,无可避免说起顾葭在陆玉山家做客那段日子。
顾三少爷笑着说:“现在都好,陆七爷他病好,就放出来,哎,那段日子确不好过,但也不是难以忍受,起码现在都解决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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