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宝贝儿你终于记得啦?”霍冷用脑袋蹭蹭顾葭脸,就像个肌肤饥-渴症患者那样,刻不停地与顾葭做接触,不是捏着顾葭手亲亲,就是亲脖子,像是为证明自己牙口好样,顺道又在顾葭身上落几个牙印。
顾葭惊魂不定,犹疑道:“霍冷……”
“不对,叫霍哥哥,老公也行,之前不是教过你吗?”
“你……你叫陆玉山出来,要和他说话。”
霍冷微笑着摇摇头,说:“这不是个好点子,有什话和说也样,现在是这个身体主人。”
台灯瞬间落下小片光明,驱散顾葭些许忐忑,他左右看看,地上尽是自己衣物残片,绑他领带也已被乱七八糟东西打湿,破破烂烂地睡在地上。
顾葭掀开被子,‘嘶’声,皱眉不已,缓缓才腿软扶着墙壁站起来,走到衣柜处,从里面随便翻出套干净衬衣给自己套上。
穿衣服过程很漫长,时间都像是眷恋他身体,从他被疼爱过所有地方贴着流过,如他穿上裤子后,却依旧从他裤腿流出、像是白色浆糊堆东西。
“你要走?”坐在沙发上像个老太爷样不动如山男人问道。
顾葭系上衬衫扣子,衣服很不合身,长到他大腿处,他将衣服扎进裤子里,装出‘浑不在意’样子,‘嗯’声。
“不样,是和他恩怨,你是从哪儿冒出来?”顾葭皱眉,“不过若是你愿意让走也好,然后拜托你告诉陆玉山声,以后真互不相欠,再来到面前拉拉扯扯,见他次,打他次。”
“哈哈,好!”霍冷答应得痛快。
顾葭也以为两人是达成协议,可他要站起来,霍冷根本不放他,反而手不安份乱来,搅动池春水,“别这样看,你要和陆玉山刀两断,又不是和,们两个挺好,对吧?”
“你哪位?
“谁说你可以走?”
顾葭穿衣服动作慢拍,仿佛忍无可忍,在穿上自己外套后就顺手拿起旁明瓷花瓶,随后慢吞吞地走过去,瓶子砸在陆玉山肩膀上,花瓶顿时炸裂,唯有他拿着细口呈现刺刀样形状。顾葭用尖锐那端抵着陆玉山脖子,利器毫不留情划开道血线:“现在可以走吗?”
僵持不过两秒,顾葭手里利器便被陆玉山轻而易举捏着丢开,自己也被对方伸手揽,屁股坐人家腿上,他正是难受时候,这屁股下去,疼得眼泪都激出圈:“你又想做什?!”
回答他是对方个吻,直接亲在他脸颊上:“别喊,破锣嗓子再喊就说不出话。”
“你……不是陆玉山。”顾葭终于是能够分别住在男人身体里两个人,虽然很匪夷所思,度让顾葭以为这是陆玉山装着骗自己,但实际上经过之前在床上乱战后,顾葭也分不清楚这人是不是装,如果真是装,那也太吓人,当然,如果不是装,那就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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