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又不是外人,和还有什不好意思?”顾葭伸手敲敲白可行额头。
白可行叹口气,双手很是尴尬搓搓,抓耳挠腮好会儿,才终于像是小朋友朝家长主动承认错误那样颔首抬眼,可怜巴巴地望着顾葭,说:“小葭,你刚才可能没有听见……和家里断绝关系。”
顾葭卷长睫毛轻轻亲吻下睫毛,点点头说:“然后?”
“然后?”白可行又叹口气说,“以后恐怕没什钱,不过你不要担心,经常听他们那些买证券赚钱,也去研究研究,再不然就去跑船,总之不会永远没有钱!”
顾葭听白可行突然激动地说话,仿佛是想要证明什样,急于朝他表示态
且不管顾四爷如何厌恶那仿佛时时刻刻都围绕哥哥身边混账癞□□,病房内另人却是因为方才同陆玉山番话而辗转反侧,无法释怀。
此人方才还理直气壮讽刺陆七爷是个手下败将,可当对手离开,对方话却还是在他心口划下道浅浅痕迹,他抓心挠肺无法不理财这道新添伤口,不安从这里慢慢扩散,简直犹如瘟疫瞬间便不满全身,使得从前天不怕地不怕混世魔王白二爷,如今也忽地彷徨无措起来,想着他从未想过未来……
如今情势是什?
白可行躺在病床上,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与鲜血味道,耳朵里似乎还有血耳鸣,眼前是有细微裂痕天花板,他躺着发会儿呆,忽地猛坐起来,伤口因为他粗鲁发生撕裂,但他也仅仅只是皱皱眉头就穿上鞋子在病房旁边沙发上翻找自己衣物。
他从进医院做手术后,原本衣服就没有用武之地,好好西装就如同垃圾样丢在角落,他伸手翻找片刻,从裤子口袋里找出叠百元大钞还有把大洋,上衣口袋里并没有什东西,除张已经不能用方巾,就是条血色丝带。
白可行见丝带,眼神都流露出少女怀春般羞涩来,他将血染丝带珍重放进自己贴身病服口袋里,然后拿着自己大把钱就打开和隔壁那相连木门——他知道顾无忌不在——坐到那他进来就睁开双大眼睛顾葭身边。
顾三少爷连忙坐起来,看白可行笑得露出口大白牙,笑问他:“你做什坏事儿?跑来这里笑成这个德性。”
白二爷双腿岔,坐在木凳子上,顺手把前放在床头后,回答:“笑就是做坏事吗?”
“不然呢?你拿这多钱过来做什?”顾葭本睡不着,只眯着眼睛装模作样给弟弟看,企图蒙混过关,这会子白可行来倒免他演戏功夫,迫不及待地同可行找些话题,来压制他还无法忘记恐惧。
白二爷见小葭问到点子上,心里便是个重重心跳,他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说自己现在刚和家里闹掰,以后恐怕没多少钱花,这些就都拿给小葭先帮自己保管,想用就用,以免自己大手大脚转眼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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