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葭,别怕。”
有个不该出现声音出现。
“小葭,别怕。”
顾葭感觉到有双手像是捧着什稀世珍宝样捧着自己脸,拇指双双帮他擦拭脸上血液,血点却不甘心地在他脸上留下倔强道道痕迹,像是长血色猫咪胡须。
“……可行?”顾葭不敢置信,“你怎醒?以为……”
涂地,若是之前他还可以狡辩几分,如今却可能无法再欺骗自己,他只是单纯喜欢吃人-乳,他喜欢才不是口腹之欲,而是在他快要坚持不下去时候,在他孤立无援自作贱时候,每回都会出现顾葭。
他甚至为自己感到悲哀。
你瞧你干什记那清楚呢?他对别人善良那是他日常,你只不过是他小时候某天遇见某个人,干什总是寻找他,找到又能怎样?
说什狗屁治病呢?
病早就好……
“说嘛,只是有点累,让休息休息,就好。”白二爷手中有把匕首,匕首先后抹司机与江入梦脖子,于是整个车子内部便犹如噩梦般,让顾葭只敢看白可行,不敢看其他。
“真吗?”顾葭觉得不像是真,白可行明显体力不支,面色苍白,但也不知道哪里来力气,能够单手将压在顾葭腿上尸体抬起来,然后把将他拉到怀抱里去。
白可行扯出个微笑,然而身体愈发凉,他脚肆意妄为抬高,踩在江入梦尸体上,说:“别怕,他妈,都从没碰过你,气得立马从阴曹地府返回人间救你。”
“……”顾葭脸埋在白可行怀里,鼻尖是浓重血腥味,可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味道,他几乎是坐在血泊里,而车外江入梦那些手下们也像是在江入梦死后半分钟内才发现异样!立即群起而攻之,叫嚣着让车内顾葭和白可行出去,斧头和枪更是毫不顾忌加害于这辆曾风光无限豪车!
砰砰作响汽车几乎是立即就要烂掉似,顾葭想要尽力保持冷静,可他根本做不到,他何时遭遇过这样祸事?!他从来都是富贵窝金丝雀,出入都是安全保险繁华之地,身边都是
在见到顾葭时候,就好。
江入梦这些年浑浑噩噩误入歧途,直到这刻仿佛才大彻大悟,然而他所作所为都让他没有退路,他威胁更是不能改口!那将错就错好,反正余生,顾葭得陪他度过。
江老板暂停,并不能让顾葭感到侥幸,甚至更恐惧起来,那成日招蜂引蝶白孔雀抖抖自己华丽长尾,不敢收起来,翘着个光溜溜屁-股,不知道那食肉动物尖牙何时何地朝他冲来。
这又像是罪犯临死前秒,充满顾葭无法想象压力和恨不能快刀斩乱麻决绝。
可下秒,江入梦却不只是将尖牙朝他咬来,像是整个人都倒在他身上,头砸向他单薄雪白胸膛,伴随而来还有像是爆炸西瓜那样迸射热-液,顾葭依旧闭着眼,他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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