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人回应他道:“小葭?艹他-妈-,出现幻觉?”
“二爷快走吧!姓陆简直就是个疯子!他个人搞死咱们二十个弟兄!”
顾葭却是精神震,狂拍头顶木板门,点儿也不敢身后黑暗处看,生怕从里面钻出个什人,或者伸出只手来抓住他脚,他那漂亮眼睛只敢盯着门板缝隙泄出阳光,喊道:“是!你是白可行吗?可行!在地窖里!”
地面上白可行立时也不逃跑,身边两个随从也管不他,只见白二爷慌慌张张踢开那块儿大石头,想要打开门板却又没有钥匙,于是边对顾葭说让顾葭站远点,边拿着手枪对着锁就是枪!
随着‘砰’声金属撞击声加入这场乱战中,白可行对着黑暗地窖伸出只手,而他没有想到是,搭在他手心手却是戴白蕾丝手套。
好,好像是不介意自己新娘被换成男人,但实际上处理完外面事情就要找他算账?!
顾三少爷后怕起来,在身后黑不见底,前方被堵无路情况下,他明白要想出去,除大喊求救没有第二个法子。
可他现在穿着婚纱,叫来熟人,尤其是被陆玉山看见可怎办?!
顾三少爷还有空考虑面子问题,可左右权衡下去,面子也就不算什,而且陆玉山想必早早就跑,才不会留在这里等死。
可之前喊‘反对’人中间,顾葭又确实听见陆玉山声音。
白可行怀疑自己是不是当真幻听,这分明是那个新娘子嘛!可新娘子不是王燃吗?王燃什时候把声音都练得偏向雄性?
白二爷满脑袋疑问,眉头也皱着,可阳光从不欺骗他,寸寸将光明照耀到地窖中人身上。
地窖中新娘不知何时已然撩开头纱,到底还是露出张白可行想念脸。
白可行愣愣,随后笑着单手将顾葭拉起来,顾葭踉跄着跌撞入白可行怀里,喘息两下,感激道:“可行,要是没有你,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白可行那瞬间,胸膛都在发烫,烫得疼,他张张嘴
这又算什呢?
顾葭虽然觉得自己对陆玉山是恩断义绝,可好歹是前男友,前男友在那样难堪分手过后次都不出现,看见自己也当没有看见,任谁心里也满不舒服吧?虽然顾葭知道这是他想要,但他想要‘陌生人’结局就这样轻易达成,总觉得有些空落不是吗?
他心里胡思乱想着,但又很清楚有没有人来救自己是回事,来救自己人是不是自己认识又是个概率问题,从这多概率中,找个陆玉山恰好来救自己,那才是不可能吧?
“有没有人?!请问有人吗?”顾葭肺活量都因为束腰而减小大半,喊出去话尾音都缀着个短促小尾巴,好像被谁捅刀,正在边喊着救命边呻-吟。
外面‘兵荒马乱’,从他附近都跑过去不少人,脚步声清晰地自顾葭右耳传到左耳,却没有个人为他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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