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是觉得本二爷买不起贵店东西,还是成心为难?里头分明还有人说话声音,你玩?”
“不敢不敢!小人也是给人打工,可不敢随便得罪先生,只是里面确实有紧急事务,有先生已经包下本店两个小时,这先来后到道理……”
“哦……那你直说,里头先生出多少钱买你店个小时?出双倍,如何?买你这店整天。”
经理是有苦说不出,心里畏惧那不明身份陆老板,也害怕这位气势不凡看样子就不好惹爷们,正是两头为难之际,里头人终于出来!
白可行也眼便看见从最里面换衣间出来顾葭,他推开面前经理,大步流星走过去,刚要叫顾葭名字,却是下秒就看见陆玉山,于是他脸上笑意瞬间消失,只眼里电光火石般闪过阴冷恨意。
也没什用处。”
白可言回头鄙夷看着成天只知道跑出去玩二弟,真不知道上天是不是当真公平,给人漂亮外表后,就会给个愚蠢脑袋,他这个同父异母二弟活脱脱就是个酒囊饭袋代名词,除花钱,满脑子就是个男人。
“你干什去?又找你狐朋狗友去?”
白可行上人力车,腿便翘起来,居高临下看着白可言,同白可言相看两厌:“逛街。”
“呵,可真行。”白大爷讥笑。
顾葭好好生生在里头被欺负番,但行动自如,并没有做个完整活动,只是浑-身-酥-酥-懒懒,很有些引人爱怜、迷人、勾魂夺魄味道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顾葭回头还很贴心给换新行头陆老板系领带,他手指白皙漂亮,几个翻飞动作便帮忙系好,陆老板手虚虚扶着顾葭腰,两人亲密无间样子映入白可行眼帘,白可行时又心灰意冷,心想:小葭大抵是真爱他。
——那能让小葭多看看法子,就只有让陆玉山死吧!
“走走走。”白可行扭开头,懒怠看白可言那让人不悦眼神,拳头握,却是很快又松开,他和白可言前些天打架已经让他被母亲批评顿,再惹事可不好交代,所以还是眼不见为净吧!
车夫拔腿就跑,但坐在上头白可行却稳稳当当,只偶尔晃两下身子,不多时就到洋行街外头,他下车便顺手丢块钱给车夫,踩着崭新皮鞋,径直走进最显眼最大洋行里头,结果洋行伙计们都仿佛是受惊鸵鸟般还低着头不知道在发什癔症。
“都死吗?!”白二爷,bao脾气上来,巴掌便把前台玻璃窗子打得震天响!
经理恍惚着立马跑来,眼神里还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道:“这位先生,实在是抱歉得很,本店现在打烊……”
白二爷皱眉,但他也不是不讲道理莽夫,只是看见明明里头还有客人说话声音,自己来却不接待自己,这等差别待遇可是他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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