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山几乎立时就有要交公粮冲动,但他克制着,颇无奈道:“顾葭,你真是……”
“真是什?”顾三少爷脸颊也滚烫着,问。
“你真是……人不可貌相。”陆老板面说,面低下头去,亲吻着碾压着顾葭唇瓣,然后待顾葭想要反驳说些什话时候,趁机将罪恶蛇钻入潮湿洞穴中去,与洞中冬眠温顺红蛇跳舞……
两条蛇可能都是刚从蛋壳里钻出来,因此身上黏糊糊,搅在起乱七八糟扭着,便仿佛挤出无数粘液来,漏得到处都是。
门外忽地又有人查岗,悄无声息地开门,瞧见屋内并没有异样,正要关门,却仿佛是听见什水声‘啧啧’作响,便疑惑愣在原地,把视线投向卧室里。
来,是怎回事?”
顾葭哪里知道,他烧得迷迷糊糊,什都不知道,于是摇头说:“不清楚,可能是冷热,有些着凉,顾府里暖气足,今天外头却下大雪冷得很,这不就很容易感冒发烧……”他说话还带着些鼻音,仿佛是为佐证他话,话音刚落,陆玉山便听顾三少爷咳嗽两声,咳嗽声干干脆脆,陆老板觉得也好听很——他是着魔。
“那……不是昨天做太过分?”陆玉山松口气,他是第回,但好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过程应当是双方都很满意,至于事后清理便是真自己摸索着来,就连后来放在顾葭床头药膏也是看见床单上见红才着急忙慌跑去买,切都那样匆忙,难免让他怀疑自己有什地方没有照顾周到。
顾三少爷听陆玉山这傻话,顿时忍不住贴到陆老板耳边去说话:“不过分,你超棒!”
陆玉山耳朵红,被撩暗骂句,翻身干脆叠顾三少爷上头,狠狠啃这人嘴巴下,说:“走,再同你这样说话下去,怕晚上都睡不着。”
卧室里两个男人偷情似立即不动,顾葭更是紧张得浑身僵硬,恍若被当头棒,记忆起自己弟弟可是随时随地能回来,这个时候还惦记和陆老板天雷勾地火可不是什好哥哥该做。
因此当查岗陈幸看床上顾葭似乎还在睡觉,没有什异常又关上门后,顾葭终于舍得推开陆老板,说:“你快走吧,记
“别啊……”顾三少爷心痒痒拉住陆老板,顾三少爷找男人可不就是为干那事儿?他臣服欲望,也雌伏于陆玉山,尝过滋味后,很是割舍不下,有点儿想法,就勾着陆玉山,说,“别走。”他虽开口,却也只开半,他藏在黑暗里,很庆幸现在被蒙着眼,也就看不见陆老板是什表情。
陆玉山是什表情?
陆玉山是要疯表情!
他恶狠狠发话:“别给勾勾搭搭,成何体统?!你都生病!又不是禽兽!”
顾葭咬咬唇,手指头还是不放开陆玉山衣袖,捏着陆玉山袖子点点、点点拽回来,小声地说:“那你亲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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