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逊医生把玩玻璃瓶手微微顿,将玻璃瓶重放在床头,说:“因为这里也有要探究生命奇迹……相信研究会让世界震惊,这比标本这种消遣要重要得多……”
不像是住过人。
茶杯不像是经常使用,桌椅也有八成新,屏风后面应当是放张床,他趁着威尔逊出去洗手便悄无声息站在屏风旁边往里面看,只见卧房里也只有张床,衣物很少,可见威尔逊在顾府生活痕迹都不是被人为抹掉,就是威尔逊主要活动场所并非此地。
线索太少,根本不能让陆玉山大概分析出威尔逊是个什样人,但这人床头柜上摆放个玻璃瓶却是让引起陆玉山注意。
他走过去拿起来,发现蝴蝶像是假,被黏在玻璃瓶底,僵硬而冰冷,可仔细再看,便能发现这蝴蝶确确是真!只不过是死,所以才不会动。
“你在干什?”
突然,威尔逊医生声音从门口传来,陆玉山回头,脸不红心不跳,扬扬手里玻璃瓶,反问:“这是什?很漂亮。”
蓝眼睛医生连忙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夺过陆玉山手里玻璃瓶,说:“小心点,标本都很脆弱,尤其是蝴蝶标本。”
“标本?”陆玉山似乎知道这个东西,但是时半刻想不起来。
“是啊,标本,夏天捉住它,很漂亮!翅膀上花纹像是蓝宝石样美丽,于是把他关起来,软化死蝴蝶后就插针、振翅、脱水干燥,本来想要像般人样钉在木板上,可想想不如还是放进瓶子里,感觉就像是刚抓住蝴蝶那样,很有感觉不是吗?”威尔逊医生提起自己擅长且喜欢东西,突然就变得健谈起来,并且自信满满很有展示欲地道,“很可惜在德国家里还有很多藏品,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们,唉……也不知道老师有没有定时去帮打扫整理。”
陆玉山听到这话,便说:“既然您这想念家乡,怎不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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