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丁鸿羽受新时期思想桎梏,根本听不得这种见不得光东西,对这种事情深恶痛绝、引以为耻,“顾兄如此光风霁月,你把他同戏子摆在起……你……”
高连忙摆手,说:“好好,不说,你瞧不起这些,殊不知清末以前这有多盛行。”
“所以才说这个国家需要改造!那些都是糟粕!你要知道,们国家有很多东西都需要改进,尤其是思想,国外这种人都会被烧死,这是异端!”
高耸耸肩,闭上嘴巴,但心里却极不认同丁兄。他早便发现丁鸿羽既讨厌洋人,却又对洋人各种知识理论宗教盲目遵从,国内就定是落后,洋人就定是先进吗?落后就定是错,先进又定正确?
——没人能证明。
络高古怪看眼好友杜明君,压下那些猜测,不愿意在这种时刻让丁兄更为难,便反过来安慰丁兄,说:“丁兄,不要太担心,看伯父血已止住,更何况方才顾兄说子弹都没有留在肉里,那就不会有多大危险。”
丁鸿羽死死皱着眉头,言不发摇摇头,随后看大夫来,便让医生给昏迷中自己爸爸打针、处理伤口。
等待老人醒来过程太过漫长,丁鸿羽死气沉沉坐在外面,好会儿才反应过来应该叫好友们也去看病,不需要陪着自己。
“这哪儿行?”高首先便表态,“反正皮糙肉厚,倒是杜兄得去检查检查脑子有没有被打坏。”
杜明君被暗指下方才发火事情,脸色变变,时之间竟是无话好说,甩袖子转身就走。
高愣下,连忙说:“欸?别这小气,就随口说嗨。”
丁鸿羽太阳穴都是疼,他身心俱疲,哪里还管得这两位朋友龃龉?对着高惨然笑,说:“你晓得他最是清高,又对顾兄最有好感还那样挤兑他,他不和你生气和谁生气?”
高坐到丁鸿羽身边,揉揉自己被揍成熊猫眼右眼,嘴巴张张,似乎要说什秘密,结果错眼便看见很给他压迫力星期五正坐在他们对面,沉沉看着他俩。高顿顿,想起这人是个傻子,才将那身被盯出白毛汗擦掉,对丁鸿羽道:“丁兄,这事不能就这算!他们那些有钱人恃强凌弱,们都是苦主,现在又有白二爷那样人物坐靠山,绝对能举出这口恶气!”
丁鸿羽看眼高,仿佛不认识这位好友样,说:“你没看出来吗?顾兄并不想太过麻烦白二爷,你把白二爷当靠山也太理所当然。”
“嗨,就白二爷和咱们顾兄关系,他们……绝对是比你想还要亲密关系,你没瞧见方才顾兄坐在哪里?”高言之凿凿,“丁兄,别不信,跟着那兄长见识过不少东西。你知道‘契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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