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星期五?”白二爷没有深究,拉着顾葭块儿坐到副驾驶,自己坐在下面,让顾葭坐自己腿上,“这昵称倒是别致。欸,小葭你别乱动,都不敢搂着你,你身上都是伤,自己扶好,不然若又在车上撞脑袋,别说顾无忌那边,就是陈传家都能念死。”
大家都上车后,顾葭被困在白可行腿上,车门关,两个人就挤成团,他怎坐都难受要命,最后转过去,双腿分开,与白二爷正面相对跨坐在对方腿上相拥后,才舒服点。
不过这样姿势又让他与背靠背坐在副驾驶后头星期五挨很近,他唇几乎再往前点,就能亲到对方耳尖。他对此没有敏感认知,反而直就这样和三位学生友人说话,声音轻慢缓急犹如唱歌样,呼出气体像是无形手,揉捏星期五耳垂,又好像下秒就能伸出舌头,柔柔软软、湿湿哒哒地舔过去……
“哎呀,忘,传家兄弟王尤也在巡捕房,方才离开也忘和他说声。”顾葭突然想起这位仁兄。
白可行将下颚轻轻压在顾葭肩上,和顾葭头靠着头,发丝都要像龙须糖样融为体,满心都只有顾葭,时没想起来王尤是谁。
,瞬间又哭又气愤,唯独抱着老头儿年轻男子面无表情,只对顾葭话有反应。
“都去车上吧,可行,你送他们去医院。”顾葭说着命令话,但被命令人完全不在乎。
“行行,都上车,挤挤啊。”白可行车子正常情况下,加上司机话,总共也只能坐六个人,现在却是加上司机总共八个人,“对,小葭,你不过给介绍下你这些‘战友’?”
顾葭边领着众人出去,边说话:“那三位是最近和你提起过办报社朋友,都是大学生,还有留洋回来。这是丁鸿羽。”顾葭手介绍过去,丁鸿羽此时狼狈要命,鼻青脸肿,泪流满面,手上还有他爸血,麻木对着白二爷点头。
“这是高。”顾葭介绍身上伤口最少胖子,胖子哪怕在这样环境里也能露出个及其友善微笑给白二爷。
“啊?谁?”
“就是今天才见过面王尤!”顾葭无奈。
“哦!他啊?
“这是杜明君。”
杜明君身上也很惨,他穿着最寒酸,身上长衫都被撕烂,从下面开衩到腰上,活像最风骚老土野鸡穿着自己修改旗袍出来乱跑,只不过杜明君下面还穿棉裤棉衣,于是风骚没,只剩老土。
杜明君没有理任何人,只顾低着头走路,似乎窘迫恨不得立时去死。
但白可行是不在乎这些人,他最感兴趣是最后个。
“这是……星期五,他在家暂住,过两天就回家。”顾葭含糊说。他可不想被白可行还有陈传家联合起来再教育遍‘不可以随便带人回家’,可怕是这两人还会告诉顾无忌,顾葭做任何事情,最不愿意就是让顾无忌担心,所以旦这两人作势要告状,顾葭就只能举双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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