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面前,活脱脱位从画儿里走出来贵公子。
只不过贵公子是比较爱面子,说话极其讲究,穷就是穷,还非要拉扯自己朋友做掩护,说‘有事忙’。
他说谎也是有技巧,说必须是实话,或者真假参半才不会让人起疑。他最近确穷忙活,在帮着几位学生朋友在刚办报社里讨论报社销量惨淡原因为何。
三个二十来岁满腔抱负热血学生和个被弟弟娇养公子哥倒也合得来,块儿开三次会议,吃三顿半夜猪肉馄饨,也没有讨论出什所以然,但却莫名十分充实。
顾葭朋友多,上至陈传家这类有权有势大商人,下至每天准点来他家要饭乞丐,他玩二十几年,成绩斐然,想到这里,顾葭忽然还有点受用,感觉自己似乎又没有白被弟弟养这些年,还是很有点‘微不足道’人脉。
“你能有什事?要有难处句话给你办。”白二爷囫囵吞枣般把顾葭茶几上三四个苹果下肚,他自己也不知为什,每回来顾葭这里总要吃点儿什才好,在自己家里就想不起来,好像顾葭这边儿更香。
“那,这可是你说,传家你给做个见证,日后有什事情拜托他,他不给办妥妥贴贴,就要罚他给当下人使唤三天。”顾葭边接过桂花递过来热帕子擦脸,边开玩笑。
陈传家等毫无不耐,附和着说‘好’,白二爷更是挑眉表示这不成问题。
三人其乐融融,完全插不上话王尤却发现这位顾葭顾三爷说话怎像个勾搭男人很有套窑姐,三言两语便哄得些人要为他做这做那表达爱意,不然连手都不给碰下,更别提艹上艹,陈传家和白可行这两个当冤大头好像心里还挺美?
等等,说是窑姐这词儿似乎不大符合,王尤搜肠刮肚又想想,感觉这应当是他妈嘴里那种表面冰清玉洁比谁都高贵,背地里却和谁都有腿——交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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