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放弃分配,作为后备人员。你户口会被留在学校,不能就业,等待紧急征召令。”
“嗯,明白。”
“害怕?”
“不,只是忽然间变化太大。”
“有事还是要你自己想,帮不上忙,还有问题?”
“嗯。”
“你嗯嗯,到底知道?”她弯下腰去,再仰起头看着。她跟差不多高,而低着头,只有这她才能看见脸。“嗯,在想呐。”又看见她那钩小头发。“那你想你,喂,小南门还有多远?们怎像是在原地兜圈子?”林澜忽然说。
忽地站住,前前后后地看,们溜达着把其他人都丢掉,正在28楼前小道上。“哦,那送你出去。”说。
们路走,好奇心终于跳出来:“你没去图书馆吧?在涮锅那里看见你。”
“嗯,没去啊。”林澜也很坦白。“凝结时间,流动语言,黑色雾里,有隐约光……”又走阵子,没有什话,林澜开始唱歌,寂寂寥寥。
下。
活动结束得很晚,走出来时候林澜正好站在门边。“有几个问题。”说。“嗯,路走路说,要从小南门走。”
们两个并肩溜达,林澜鞋跟滴滴答答。“林中尉,国家要们服役,对们还是比较突然,”抓抓头,“军队生活们不解,其实们里面很多人是很犹豫。”
“怕什?”
“受限制,不自由。”
“没有,谢谢。”
“那不陪你聊天,在卸妆,晚安,好睡。”
整个个晚上都在思考,想个人笑容和她画在玻璃上线条。
林澜教会件事,就是其实根本没有明白过女人在想什。而她是生中遇见第个女人,不懂这个女人在想什,可是又真很想
那时候战争还没有开始,天空里没有尘埃云,不会下雨,没有捕食者。和林澜走在北大28楼前小路上,林澜唱着支不曾听过歌,头顶银杏树漆黑如墨,风吹来树叶哗哗地响。
那年22岁,林澜23岁。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想很久,给林澜发第条短信:“林中尉,是今天动员大会江洋,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嗯,知道,记你手机号啊,你说。”
“如果不想参加部队分配,有什惩罚?”
“其实从内心来说,”林澜斟酌下语句,“军队肯定是个框子,没有在学校或者在企业里那自由,不过框子也没什,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军队里面你会学会很多。”
“嗯。”
“自由是什呢?真自由,你就飞,好象世界上只有个点让你起飞,你飞到空气里,未必能找到路飞回来。”
“嗯。”
“完整自由没有过,军队生活慢慢就会习惯,不是多可怕事情。”林澜耸耸肩,“现在也挺好,可以前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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