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失去
动力
船正以远高于它正常速度高速向着那个巨大漏斗口滑过去，这样不过
分钟
们就会掉进那个空洞里。
“下锚呗，这点准备没有，还敢在黄浦江上走船啊？”大爷满不在乎地把盒饭放下，拾起铁锚沉进水里。
铁锚被拖着
“你这是预备役军官证。”摆渡大爷很固执。
“夹生饭还是饭呢!”说，“开船!”
狐假虎威起作用。驳船上几个人互相看看，这条船上大爷似乎是领头，挥挥手：“你们几个在这里等着，送他过去。”
驳船走得极慢，大爷打着舵，坐在船头。
这还是来上海后第次漂在这条有名江上，在这里前看是尖刺样东方明珠电视塔，后看是和平饭店那帝国主义味道十足大厦，都距离很远，江面显得很开阔。上海这里不比上学北京，高楼太多，很少看见这样大片天空，这时忽然有种漂泊感觉。
佛在背后追赶。
从来福士广场出口钻出来，外面光线已经恢复不少。那阵尘埃云面积并不大，移动速度也很快，现在已经过去，剩下是因为细微尘埃而凝聚形成雨云。尘埃云到来时候像是黑夜，现在只是阴天。
整条人民大道上每隔10米左右就有个披着制式风衣宪兵，他们腋下夹着微型冲锋枪，军用卡车车队正在缓慢地经过。看来这就是”特许车辆”，30吨平板卡车，不知道是什
重型装备。
“同志!”跟最近宪兵行个军礼，“有紧急任务需要过江，怎最快？”
宪兵上下看看：“桥和隧道都封闭，过江走摆渡。”
船震下，忽然觉得速度和风向都变。跳起来仔细看下船头水流方向，确认没错，这船忽然向着左手漂移过去，整个江面上流水都在加速往那边流动。
往那个方向看去，吃惊。平静水面上忽然开个巨大口子，距离们大约三百米。像是水下打开个空洞，所有水都向着那边流动然后倾泻进去，形成个巨大漏斗，进而有形成旋涡趋势。
“靠!怎回事？”
“是上海主炮吧？没事儿，会儿它炮口闸门关，们就好走船。”大爷大大咧咧，似乎并不怎在意。看他关发动机，也不管舵，在旁边个蓝色背包里摸着，会儿居然摸出个盒饭来。
“关键不是上海主炮不主炮，你这船就要掉进炮眼儿里去!”简直给他气晕。
摆渡？
总之不是抱怨时候，气喘吁吁地跑到黄浦江边，条紧急通道直通水面。奔过去看眼，七八艘平底小驳船停在那里，船头上挂”征用”军绿色牌子。
跳上其中条，像是古代侠客被追得走投无路那样大喊：“快点!快点!要过江!”
“船被部队征用，证件拿出来看看。”
从上衣口袋里摸出证件晃下：“快点!有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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