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下可有子女?”
或许因为纪美子出现,桑名换个话题。中条微微舒缓表情,摇下头。
“可惜过好时候,们结婚也很晚。”
“冒昧问句,结婚时您多大?”
“已经将近四十。因为战争缘故。”
“或者说,罪犯可能是个对您怀有仇恨人。关于这点,您有什线索吗?”
上原上司桑名以颇为坦率态度向中条发问。上原也在旁边听着。他们在会客室里和中条面对面。
“不知道。想没有这样事。”
中条不安地歪头思考,因为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自己正遭人忌恨。
“立约人这个词,让您想起什吗?”
辖区警局警察问道,“据们调查,从那所大学里偷出炸药就是上次那多。想这只不过是恐吓罢。”
“想有这个可能,但无法安心。可以想象,他们会从好几个地方偷炸药。”本部长发表审慎意见。
“您不认为罪犯是激进组织吗?”不知谁说句。
“不,要是激进组织,应该会有更可靠获取武器途径。而且,他们只有金钱要求,这也说不过去。”
这是上原意见。有几个人表示赞同。
中条开始抽烟,纪美子则低着头出去。无论如何都能看出
“没有,写这个称谓究竟是什意思呢……”
桑名也沉默,他好像提不出问题。
上原在来这里之前,曾调查过中条健简历。他本来是东西电机母公司东西产业职员,在战争中从事与军事有关业务。战后不久,东西电机成立他便调到那里,作为第任社长渡部顾问发挥着左膀右臂作用。中条妻子纪美子便是渡部独生女。
他发迹几乎帆风顺,由此而感到忌妒人怕是很多——侦查员中有人提出这样看法。明天结果说不定就与这方面相符。
纪美子端着咖啡出现,她穿着素雅和服,容颜素淡,难以想象她就是曾经社长千金,这是上原真实感觉。她留给上原印象是位心帮助丈夫贤妻。
“对呀,要是激进组织,他们定会在信上写资本主义之类内容。”人说道,是个中年老资格警察。
指定日期是明天,不管怎样,按照罪犯要求行动这方针已经确定。罪犯是人还是多人尚不明确,总之定会有人在取现金时出现。确定指示便是,那个时候当机立断地抓住目标。这不像绑架,不用考虑人质安全。
警局对人员进行布置。岛津站周围和咖啡店无疑要设人监视,跟踪用汽车也预备几辆。想必罪犯不会打算在咖啡店内进行交易,他应该会在那里指示转移到另处地方。
警局已经决定让几名侦查员今天晚上就住进中条家中。上原也是其中之。
中条健是个颇有风度绅士,令人不禁想象他年轻时就是个美男子,自然言行举止让人觉得优雅。侦查员们住到他家中,他也没有显露出不快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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