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说过,你要是死,会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妻。但现在,不想等那久,要是有机会,会向陛下求道圣旨,为你二人赐下婚约。”
这回虞钦没有说他荒唐,斥他胡闹,好像仍未从宴云何刚才那句松手中缓过劲来,他只是看着宴云何,半分都不敢挪开目光。
“你愿意吗?”宴云何笑笑:“真真正正,同缔结姻缘,相伴生。”
仿若从寒潭之中终于被捞出来,犹不敢置信,虞钦执着地追问:“真吗?”
宴云何这回是真笑出声:“难道你现在想不应该是两个男人如何能够成婚,日后会有多少流言蜚语?”
宴云何伸手捧住他脸:“但是你要是再丢下,也不会再等你。”
他思绪前所未有地清明,他不要做放其自由爱人,他要将虞钦牢牢锁在他身边,不管用什方式。
虞钦身体在颤抖,他感觉到,却没有选择安抚。
他闭上眼,叫身体热度将他彻底淹没。
直至虞钦狠狠咬在他颈项那口,将他逼得睁开眼睛。
近乎狂风,bao雨,虞钦将脸埋在他颈项,用力地呼吸尚不能满足,只要咬住那寸皮肉,含在嘴中尝到滋味,才能勉强压下那股躁动。
“寒初。”宴云何双腿用力,扣住对方腰身:“把你关起来不算惩罚。”
虞钦停下动作,宴云何伸手搂住对方后颈,指腹按在那脆弱颈骨上,感受生命力在自己手里跳跃着。
“真正惩罚,是放开你。”
虞钦彻底僵住,所有动作都停下来,宴云何甚至能感觉到这瞬间,虞钦身体温度都降下来,像被泼盆冷水。
“不在乎!”虞钦道:“流言又有何惧,哪怕刀斧加身,也不在乎。”
他只在乎宴云何,他不想被他抛下。
以什方式都不行。
那瞬间他明白宴云何心情,恐惧不是死亡。
而是在死亡背后,无法挽回分离。
他对上虞钦发红双眼,听到对方压抑地声音:“不可以。”
宴云何没说话,虞钦同样没再言语,他只是牢牢地按着宴云何,用尽全力需索这对方身上热度。
宴云何切,是这漫长寒冬中,独属于他阳光。
现在这人要把它收走,因为他任性,淮阳……不要他。
在那害怕得近乎绝望急切中,宴云何终于叹口气,伸手搂住虞钦,给予安抚。
虞钦把扯开脸上祈福带,看着身下宴云何。
宴云何脸上满是情欲,双眼却很冷静,说明他此刻是认真。
虞钦俯下身,双手搂住宴云何腰身,将人狠狠勒进自己怀里:“你不要吗?”
宴云何承受着那过于用力怀抱,却没有挣扎:“是你不要,每次,都是你不要。”
将人绑着捆着,都不如在他脚下扣上恐惧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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