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钦脸立即就红,也不知道想到什:“胡闹。”
宴云何面无表情地说:“要不是现在身上有伤,会让你知道什叫真正胡闹。”
“隐娘说这营帐里透光,你猜猜看门口亲兵知不知道们在做什?”宴云何故意道。
虞钦身子僵,似乎不习惯宴云何这突然直白。
他坐起身,转移话题道:“你是不是该同部下们商讨刺杀以后,无论成败都该有应对之策。”
很快虞钦克制地停下亲吻,拉开两人距离时,目光不离宴云何喘息双唇。
宴云何正在平复气息,就感觉到虞钦将手压在他嘴唇上,不止是触碰,而是越过禁忌,探入那湿润绵软内侧,直至碰到柔软舌尖。
这让宴云何合不上嘴,眼尾仍带着方才没有褪去湿意。
近乎纵容地仍有虞钦指尖,在他嘴里肆意地触碰。
未能咽下唾液顺着嘴角淌,宴云何终于皱眉合上齿关,咬住虞钦手指,目光谴责对方,不要太过放肆。
也是步步退让,这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只是舍不得,放不下,离不。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时时能盯着虞钦,刻刻护他周全。
但他所爱之人,不是池鱼,非笼中鸟,他困不住,也不想困住。
耳垂痛,是虞钦叼住那处磨磨,像是报复脸上牙印般:“你先前说不该瞒你,现在征求你同意,怎还是生气?”
“确该叫人过来议事,在此之前,想问句……”他颇为认真道:“这就是你哄人法子吗?”
虞钦尴尬地望向宴云何:“怎?”
宴云何心里默念清心咒,好将那些邪念压下去,低声道:“没什。”
等切结束后,他要将虞钦五花大绑,想怎弄,就怎弄!
虞钦这才回过神来,将手从宴云何嘴里抽出:“好像把你舌尖咬破,伸出来让看看。”
宴云何这回却不配合:“没有破。”
虞钦有些可惜地看着他嘴唇:“真没有吗?”
宴云何嗯声:“你要是在这次刺杀行动里受重伤,等你回来,会把你绑在床上,让你试试看舌头到底有没有破。”
说完,他目光意有所指地移到虞钦脐下三寸。
宴云何蓦然睁开眼,直直盯着虞钦:“那是回事吗?”
虞钦见他终于睁眼,突兀伸手掐住他脸颊,强硬地将他转到自己方向,吻住他嘴唇。
宴云何无心亲热,挣扎地想从虞钦唇舌间逃离,却被用力吮住舌尖,力气大得宴云何都感觉轻微发麻。
唇齿相缠水声,时间变得极响,粗重呼吸也在营帐中愈发清晰。
宴云何感觉到虞钦掐住他腰力道变得有些重,指腹在他侧腰上大力揉捏,带着种不寻常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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