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虞钦回来后,他往床上挪些位置:“你上来,再陪会。”
“怎,又难受?”虞钦担忧问。
宴云何仔仔细细地打量虞钦,发觉就算这人戴人皮面具,这身段也看就知不俗,想到这身躯叫那多人都见过,宴云何牙都险些咬碎。
“是啊,难受。”宴云何字句道。
虞钦单膝跪上床,伸手想碰宴云何脸,却被人把攥住,扯过去。
隐娘整张脸瞬间就变得通红:“你说什呢!”
说罢她猛地起身:“去忙,你好好歇息。”
“等等。”宴云何将人喊住:“你随寒初去药王谷这久,有没遇到什麻烦?”
隐娘转过身道:“什麻烦?”
宴云何:“吃穿用住上,可有什不妥?”
模样,连气色都好些许,面带春风:“傻笑什呢?”
宴云何收脸上笑意:“怎?”
隐娘坐在他床前:“东平城事情已经听说,城中有皇城司探子,要是能联络上会更安全些。知吴王世子帮你不少忙,但毕竟里面人都曾是他旗下兵,要是他故意用苦肉计混进你军中刺探机密,再传回东平城中,到那时就真防不胜防。”
宴云何:“明白你担心,这事也有想过,所以这段时间直没敢有太大动作,就是在试探他给那些东西究竟是真是假。况且以东平军力来看,他其实没必要非得以身涉险。”
隐娘:“这种事情不能赌,信不过他,要是你同意,可以帮你审审。放心,不会让他缺胳膊断腿。”
力气也没多大,但虞钦足够配合。
他单手撑在宴云何脸颊旁,有些疑惑道:“你怎?”
宴云何抬手摘虞钦面具,又勾着人脖子,把人拉下来。
虞钦本以为宴云何想要吻他,正想闭上眼,将唇凑过去,却觉脸上疼。
宴云何对着他脸颊,重重地咬口。
隐娘眼睛转,突然做作地叹口气:“麻烦倒也没有,有也被宋文那小子解决。就是到药王谷,好多女弟子时时来探望兄长,荷包手帕都快塞满个柜子。”
“尤其是兄长每日都要去泡药泉时,后山上真是趴满人,个个都恨不得生对千里眼,好将兄长全身上下都看个清楚。”
隐娘见宴云何脸色已经跟锅底样黑,又笑道:“但是你放心,兄长最为坚定,不轻易被外界所惑。”
这话仿佛在内涵,但又没有说得太过直白。
隐娘施施然地去,剩宴云何独自咬牙切齿。
宴云何:“但是得罪世子,日后在陛下那里可能不太好交代。”
隐娘轻嘲声:“你觉得现在还怕他吗?这条小命他要便拿去好。”
宴云何见隐娘怨念颇深,就知道成景帝利用虞钦事,叫隐娘记恨至今。
提起陛下语气,都与往日不同。
“陛下那嘴可是你咬?”宴云何出其不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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