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被宴云何嘴唇烫到般,虞钦收回手:“要不要喝点茶水。”
宴云何点点头,等喝过茶水后,他精力几乎要消耗完。
虞钦脱去披风,小心翼翼地
宴云何又没忍住,这回是切切实实地笑出声。
虞钦听到他笑声,这才勉强镇定下来,倒来茶水,又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桃花酥。
宴云何瞧见,眼睛都亮,等就着虞钦手吃口,才惊叹道:“怎跟京城模样。”
虞钦用指腹抹去他唇边碎屑:“用就是他们家秘方。”
“老板传给你?”宴云何惊讶道。
倒进对方怀里,其实不是装昏,而是那刻他是真站不稳。
“必须要休养段时间,你这伤再拖下去,就是铁打身体也扛不住?”周大夫严肃说道。
宴云何还有力气笑:“这不是要靠周叔你来给起死回生吗?”
周大夫恨不得开十天半个月药,让他昏昏沉沉躺床上,就像虞钦那会样,别再随便动弹。
这两人怎多灾多难,不是这个濒死,就是那个受伤。
虽然放下心结,同虞钦说不少好话。
但虞钦到药王谷,就失去他所有音讯,再次收到消息,便是身受重伤。
来路上该有多担忧,预料过多少次最糟糕结果。
宴云何忽然觉得,或许虞钦情绪低落,不是因为嫉妒他和吴王世子,更多应该是因为这个。
这时周大夫走进来,他帽子都有些歪,这是在路上赶。
虞钦嗯声:“他们儿子犯些事,恰好能帮到。”
宴云何又笑,他见虞钦,除刚开始那会,现在嘴角就没下来过:“然后你拿这个作人情,学着做最喜欢桃花酥?”
虞钦无用地解释道:“也学别。”
宴云何:“还要吃。”
虞钦只好再次将桃花酥递到他唇边,却不妨宴云何不但没有老实吃,反而在他指尖上亲口,最后心满意足道:“确实是最喜欢味道。”
他从箱子里拿出药粉,给宴云何细细上层药,又往他嘴里塞颗药。
“只看明天能不能退烧,要是还在烧,就算这仗能继续打,你也撑不下去。”周大夫留下这句话,就叹息往外走。
隐娘连忙起身送他,虞钦从周大夫进来后,就没有说过话,只是在旁边沉默地立着,盯着宴云何伤口。
宴云何转过头,冲虞钦笑:“寒初,有点心吗,嘴里苦。”
虞钦骤然回神,转过身好像要去给宴云何倒茶水,又意识到他要是点心,来回踱步,看着手忙脚乱,甚至有点傻。
见床上宴云何,就背着药箱走过来。
刚缠上伤口,再次被打开看遍。
周大夫仔细打量这伤口,低声道:“怎处理得这般粗,bao,这是把烂肉都给割下来?”
宴云何脸上因为高烧而带来潮红已经渐渐褪下,变成没有血色苍白。
他刚才强撑着起床,走到虞钦身前,已经耗不少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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