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娘只冒着个脑袋,幽幽道:“你知不知道这个营帐很透光。”
“什?”宴云何莫名其妙。
隐娘:“意思是里面有人挨在起时候,能从外面看到影子。”
说完她还补充句:“看得相当清楚。”
胸口是很危险位置,再深入寸,就会有性命之忧。
宴云何勉强打起精神:“还没之前旧伤严重,身体知道,你不用太过担心。”
虞钦再度沉默下来,那忧心忡忡脸,将宴云何心都泡得微软。
“寒初这担心,便上来陪块睡吧。”他伸手摸虞钦脸:“把易容也卸。”
直戴着,肯定很闷。
但是都到叫他将军程度,想来是故意这说。
宴云何攥住虞钦手,感受上面微凉温度:“是怕受伤事情传出去,闹得人心惶惶,所以才下令让他们看好营帐,别让其他人随便进来。”
“那吴王世子知道不少东平城事情,对收复东平有帮助,这段时间才经常碰面。”
宴云何说会就得歇下,他高烧未退,精力不济。
但手里抓住虞钦手力道有增无减,生怕个不察,人就跑。
命令道:“没事,都下去吧。”
佑延璟这会还有什不明白,原来女子身边郎君才是正主。
直以来,他都弄错对象。
他是第个离开营帐,隐娘是第二个,不多时营帐里空下来,只剩宴云何跟虞钦两人。
宴云何要起身,虞钦下意识按住他:“周大夫也在,会让他过来给你看看。”
说罢他挪挪身体,让出点位置,好让虞钦上床。
然而他才松开虞钦手,就见对方站起身:“去找周大夫来给你瞧瞧。”
宴云何下意识伸手去抓,却抓个空,只能眼睁睁看着虞钦绝情离去。
等虞钦走后,只蹲守在外隐娘探进个脑袋。
宴云何现在看到她就觉得头大:“你又在做什?”
“是气你身体还未养好,就跑来这危险地方,不是故意要这对你说话。”宴云何低声下气道。
要不是实在起不来,这番话宴云何怎样都要起身,将人抱在怀里,边亲边认错。
虞钦静静地听着,面上看不出来是生气还是没生气,只是伸手摸摸宴云何脸:“你在发热。”
宴云何蹭着他掌心,舒适地眯起眼:“睡觉就好,不碍事。”
“你伤在胸口。”虞钦又道。
“你怎过来?”宴云何软声道,全然不见方才横眉冷对。
虞钦目光不离他伤处,沉眸不知在想着什。
宴云何小声道:“事情真不是你想那样。”
虞钦终于回过神,对上他目光:“什事情?”
宴云何不知虞钦是真听不明白,还是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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