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
都没有错，无可指摘，就算那个人是
，也不能说你做错
。”
“可是虞钦……”
“哪怕只是
瞬，你信任过吗？”
很难说清究竟为什
会变成这样，是日日无休噩梦，还是虞钦那夜比夜微弱心跳。
还是那夜他离开虞钦，选择前往五军营时，他分明看到对方动动，好像想拉住他，而他没有停留。
又或者是那漆黑密林里，虞钦吻住他，说心悦他时，这人究竟在想着什。
生死攸关之时，那些无法细思内容，都在这看似短，实则长时间里，逐渐蚕食着宴云何。
他深吸口气，蹲下身，仰视着坐在椅上虞钦：“知道你所做切，都是你无可奈何选择。”
虞钦喝完茶水，浅色双唇沾上层薄薄水光，他抬眼看着宴云何，目光里有紧张，亦有执拗。
宴云何用他喝过杯子，也给自己倒碗，饮而尽后才道：“该回去。”
虞钦目光微黯：“你不是才来没多久吗？”
宴云何有些诧异，他不知道虞钦是什时候醒，难道周大夫只是让肉身昏睡，实际意识是清醒？
不过面上，他仍是镇定道：“这是天牢，不能在此久留。”
暖阳味道，他只在宴云何身上闻过。
他知道宴云何来，也知道对方……不想见他。
宴云何来到桌前，倒杯茶水，转过身动作熟练地递到虞钦唇边。
虞钦乖乖地饮下宴云何手中茶水，如沉睡时宴云何给他喂药每次。
开始，喂药这件事没有交给宴云何来做。
“不管再来几次，相信你还是会选择这做。换做是，也没法在那种情况下做得比你更好。”
“你要报仇，没人能让你放弃这件事。”
宴云何用种连他自己也觉得意外语气，平静说道。
虞钦瞳孔微缩，抓住宴云何玉佩手，也轻轻颤抖起来。
宴云何看着他仍然深爱人：“你害怕会阻止你，所以要瞒着，担心最后结局会牺牲，所以选择在前夜同表露心意。”
说罢宴云何拍拍虞钦握住他玉佩手，哄孩子般道：“你先松开。”
虞钦没有说话，而是静许久，才轻声道：“你在生气，是吗？”
“没生气，只是有些累。”宴云何避开虞钦目光，看着大门方向。
他好似不知道该怎面对虞钦，哪怕他愿意为这个人牺牲切。
但在这刻，他却只想躲开他。
是后来周大夫发现，哪怕在昏迷之中，虞钦防备与警惕也不会减弱半分。
周大夫撬不开他唇舌，哪怕强行打开，药物也灌不进去。
最后无法，只能告知宴云何。
哪知道宴云何根本不需做什，只要将虞钦抱在怀里，用勺子口口去喂，虞钦就能喝下去。
这样露骨依赖与信任，宴云何没觉有异，仿佛本该如此，倒是让周大夫眼就瞧出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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