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着日后,忽然腰上像是被撞下,那瞬间并没有立即感觉到疼。
游良缓缓低下头,看到小腹上衣袍,有血迹缓缓散开。
他艰难地回过头,却被温热掌心捂住眼睛。
方知州掌心有血味道
这是游良第次露出那平静神情,静得几乎诡异。
他慢步来到方知州身前,蹲下去,他抽出刀,利刃抵在方知州喉咙:“不会跟你回去。”
“你要杀吗?”说这话时,方知州同样看着很平静,若不是双眼已经泛起红来,几乎叫人看不出他情绪。
游良持刀手往前递,方知州闭上眼,可疼痛却没想象那般传来。
“哪舍得。”只听游良用那如往常声音,似撒娇,又似求饶般道:“澜之,你就饶这回,放走吧。”
游良:“不行!”
方知州:“为何?”
游良半天说不出理由,甚至开始懊恼为何要叫住方知州。
可若是方知州在这山里出什事,那他才会后悔。
心急电转间,游良下决定,他把点方知州睡穴,然后将人从马上粗,bao地拖过来,带着人赶到那条河边。
那是条湍急河流,这寒冷冬日中尚未冰封,游良早已在这里备好船只,借着水势便能避开包围兵队。
游良策马行至半,忽地看到林中方知州身影。
这人在这种时候,竟没有穿上铠甲,只着官袍,独自人御马而行。
“方澜之!你在此地做什?!”游良腿夹马肚,气急败坏地赶过去。
方知州听到他声音,转头朝他看来,游良好似瞧见对方眼中悲戚之色,但瞬间神情,如同他看错般,下瞬便消失不见。
游良没能等到方知州回话,他叹口气,把人丢在这里又担心他出事,倒不如把人带到船上起离开。
等到接应地方,再把方知州关起来。
天下大定后,再把人放出。
游良起身来到那捆住船只缰绳面前,心里还在想着,方知州这古板,知道他背地里偷偷做事情,定要生气。
只是不知道到时得怎哄,又要哄多久。
他捆住方知州手,将人放置旁,正去解开那捆住船支缰绳,就听到身后有人在问:“游良,你要去哪?”
游良身体僵僵,缓缓直起腰来。
他转过身来,看向方知州。
那人没有如他所想般昏迷不醒,而是坐起身,看着他,又看着他身后船。
“陛下遇刺,立即封山,这时无论是谁,都不可离开此地。”方知州声音古怪道:“你快解开,随回去。”
“来救陛下。”方知州说道。
游良本就心事重重,听到这话简直气不打处来:“你个文弱书生,学什舍命救君。这满山兵马谁不是来救陛下,用得着你出头?!”
方知州:“你又怎会在这里,金吾卫不应该起进山吗?”
游良:“这山太大,自是要分开去寻。”
方知州:“那同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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