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次几乎
“你怎知是?”虞钦问道。
说着他步步靠近宴云何,才发现对方选个落叶枯枝繁多地段,这样地方,只需有人靠近些许,就能听见动静,宴云何实在很谨慎。
宴云何笑道:“猜。”
虞钦靠近他,宴云何正好靠在棵树下,被对方牵起手,他动动,试图合拢掌心,却被虞钦温柔又不失强硬地舒展开。
盯着掌心处已经止血,但仍然泛肿伤处,虞钦低声问:“疼吗?”
宴云何倒没想过,方知州竟会将游良送平安符,拿去叫人检查遍。
他从未想过平安符有问题,只因这是游良送给他们,不只送他,还赠予方知州。
旁观者清,游良对方知州心思,宴云何直都看在眼里,从未说穿。
不管游良如今是何身份,但他情感不会是假。
他钦慕方知州,从过去到现在,又怎会舍得去害他。
子在宴席上公然对成景帝无礼,而那姜乾坤说自己来迟理由是巡视围场,往年巡视围场,姜乾坤不会亲自上阵,担心他们是不是发现什。”
此话出,周重华立即转头看向周山河:“你兵是不是没掩掉行踪?!”
周山河嗤之以鼻:“怎可能,再三确认过,不会留下半点痕迹。”
……
方知州手中还留有驱使战马时勒痕,额上伤还隐隐作痛,被汗水浸得酸胀,此刻他坐在营中,目光茫然失焦,不知落在何处。
宴云何受过伤不知多少,区区这点皮肉伤,又算得什,可是他却哑声道:“疼啊,疼得要命。”
虞钦闻言,又仔细地查看宴云何掌心:“可是有碎片扎进去,怎不找医官来瞧瞧。”
宴云何却用那伤过手,反手握住虞钦腕,将人拉到自己身前。
林中漆黑,只有宴云何挂在腰上,用以照明夜明珠,散发着幽幽光。
“迟早会杀姜陶。”宴云何沉声道。
然而瞧方知州失魂落魄模样,宴云何到底没有说更多话:“你先好好休息,记得吃点东西,明日可有场硬仗要打。”
从方知州营帐出来,宴云何并未回自己营中,而是旋身走向林子深处。
西山围场丛林密闭,宴云何越走越深,直至四下无人,才转过身来:“虞大人,你打算何时才出来。”
虞钦自树林后走出,他仍是宴上袍子未换,只是腰间并无挎刀。
比起宴上不近人情,此刻虞钦,倒显得有温度许多。
他带领着皇城司京城里所有亲事官,避开两方人马,及时在姜乾坤巡逻之前,留下兵马踪迹。
其中惊险,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
直至宴云何走进帐营时,才猛地回神。
宴云何瞧见他这狼狈模样,便知道成景帝派苦差事叫他干:“说你怎没来参加宴席,看来是忙到现在。”
方知州松开握许久双拳,迟钝地感觉到刺痛:“那平安符叫人看过,没有什特别,即无用以追踪迷香,也无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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